“錢應,你這說來說去不還是一個意思?”
“別胡說,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欲蓋彌彰地替自己辯解一句,然後錢應又一臉正色地道:“我只是希望林風以後能夠出人頭地而已。”
就這樣,幾人說著、說著又過去半個時辰。經過半個時辰的休整,王景三人的情況都已好上不少,林玄仲更是好上許多。
“好了,天色不早,我們去清洗一下然後回去吧,”感受著身體漸漸恢復活動能力,再看看其他人的臉色都比之前好上不少,王景直接喊了三人一聲。
“好,”緊接著,風戰與錢應兩人相繼睜開眼睛,然後學著王景那樣慢慢活動一下身體,試著站了起來。與此同時,林玄仲直接起身,在那麼多丹藥的效用下,一身元力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只是就像昨日那般,一種痠麻的感覺讓林玄仲總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不過到底有什麼問題,林玄仲還是不明白。
不多時,四人沿著林子邊上,一路往前,一直走到一條波光粼粼的小河前。河道不寬,看起來河水不深,早已忍耐不住的林玄仲在想著河裡應該沒有大型兇獸後直接走到河邊脫下衣服,根本不怕嚴寒。
等把身上帶著的兩本秘籍拿出來時,因為怕被其他人看到不該看的內容,林玄仲故意把那兩本書壓在衣服下面,不過林玄仲的行為並沒有逃過錢應的注意。
確定沒問題後,林玄仲不管水有多涼直接走到河裡清洗起來,從上到下洗個舒服。
與此同時,王景三人因為有傷在身,不能像林玄仲這樣隨意,只能簡單擦擦身上髒的地方,一個個小心翼翼,深怕讓水侵蝕傷口,同時還要羨慕著林玄仲。
“辟邪劍譜,”在林玄仲洗的差不多時,錢應走到林玄仲放衣服的地方,翻出那兩本書,還一一念道:“秘術。”
唸完兩本書的名字後,在林玄仲驚懼地回過頭時,錢應直接要翻開那本更令其好奇的秘術來。
“慢著,”在聽到辟邪劍譜四字時,林玄仲已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當錢應念出秘術二字後,心虛的林玄仲直接被驚到停下動作,然後一個轉身在錢應要開啟那本秘術時直接縱身一躍過去,頓時濺起大片水花。
“林風,你幹什麼?”林玄仲的動靜太大,旁邊被濺的一身水的王景一臉緊張地問了一聲,然後趕緊把身上的水甩掉。
“錢應,那本秘術你不能看,還有另外一本功法不叫辟邪劍譜,是闢邢劍譜,”匆匆地跑到錢應旁邊,林玄仲直接伸手奪回那兩本書。
“林風,你這麼激動作甚?難道我隨意看一眼都不行?”見林玄仲一臉緊張的模樣,錢應第一時間想到那本秘術一定是一本非常厲害的功法,可能林玄仲正是因為修煉了這秘術實力才會比他們厲害那麼多,只可惜現在秘術已不在自己手中,錢應想看一眼都不行。
而因為錢應這麼一說,王景與風戰紛紛看了過來,當注意到林玄仲手中的兩本書後,似乎有了與錢應類似的想法,兩人的眼神都有些曖昧。
“秘術中的內容特殊,不能給你們看,”被錢應這麼一問,林玄仲只覺得更難回答,但見三人都在等著自己給個說法,林玄仲只好這樣回答。
“林風,難道你忘了嗎?前不久我們才說過今後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你有這本秘術,為什麼不願意給我們看?”見林玄仲一副吝嗇的樣子,錢應更加覺得那寫著秘術二字的功法不同凡響。
“這……”錢應的說辭令林玄仲面色一滯,之前還不太理解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幾字是什麼意思,現在就完全明白了。
“不是不願意給你們看,是真的不能給你們看,”迎上三人那滿含期待的目光,林玄仲倒巴不得手中的秘術是一本頂級功法,關鍵不是啊。
“林風,我們還是不是好兄弟?”儘管林玄仲已一臉難色,錢應還是不打算放過林玄仲。
“錢應,你知不知羞?林風都已經說的很清楚是不方便給我們看,不是不願給我們看,”見林玄仲的臉色有些不對,像是因為錢應的逼迫難受不已,風戰趕緊站出來幫林玄仲說話。
“那好,那本辟邪劍譜總可以給我看看吧?”被風戰這麼一說,錢應不再步步緊逼,轉眼又打起了闢邢劍譜的主意。
“闢邢劍譜是他人所贈功法,同樣不方便給你們看,”搖搖頭,這次林玄仲倒不介意錢應又唸錯字,只是想起離開陳家時,陳家家主的相關囑咐,林玄仲還是不能讓錢應如意。
“林風,你怎麼這麼小氣?”沒想到還是被拒絕,錢應的好奇心直接被林玄仲給弄沒了,忍不住抱怨一聲,。
“錢應,你不要誤會,不是我不想給你們看,是真不方便給你看,”沒奈何,林玄仲只好把風戰剛才說過的話重複一遍。
“算了,今天我就不看了,”搖搖頭,錢應失望地走到一邊。
緊接著,林玄仲則悶悶不樂地把那兩本書放在原來的位置,雖然有些擔心錢應會回過頭再來翻看,但直覺告訴林玄仲錢應又不會那樣做,所以一個轉身林玄仲又去忙著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