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自然是明哲保身。
秦雪沫不是夜寒辰的親媽,而且她以前對夜寒辰也不是很好。
這種時候,要是再和夜寒辰當眾撕破臉,於她而言實在是沒有任何好處。
權衡利弊,以秦雪沫的為人,她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她當下就衝著一旁站著的保鏢大喝。
“你們還愣著幹嘛?快把這神經病給我拖出去!”
那男人聽罷,先是一愣,隨即情緒更加激動。
“夫人,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明明是你……”
“快給我拖出去,瘋子,簡直是瘋子!”
保鏢們哪敢怠慢,三兩下就抬著那男人出去了,那男人被抬著,身體又被綁著,反抗不了,只能扯著嗓子喊。
“秦雪沫!你好卑鄙,你過河拆橋,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秦雪沫讓人將門關上,門一關上,室內瞬間就安靜下來。
她看了眼張茜,張茜似笑非笑的與她對視,秦雪沫眼底的狠毒一閃而過。
但因為有夜寒辰在,她只得收起那些,強裝鎮定。
“寒辰,你今天怎麼也在?公司的事情不忙麼?”
不管如何,他們兩個明面上還是母子倆。
夜寒辰抬眸,神情淡淡,語氣更淡。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該和我說?”
秦雪沫心虛的挪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我能有什麼好說的。”
她四處看了看,摸了摸頭髮。
“哎呀這李太太,我約了她過來打麻將,她說來酒店開個房間好,安靜又幹淨,這房號都能說錯。”
接著,她又笑了,就跟真的是和人約打牌,然後走錯了房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