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都已受損。
若是能否恢復過來，或許從此一步登天。
能恢復過來，將宛如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從此諸天浩瀚，成為一尊真正無敵的強者，成為真正的無上主宰。
若是恢復不過來，那麼遲早有一天會廢掉。
站在這裡的葉寒，瞥了這蕭破雲一眼，就已經看出了此人的狀態。
但是，倘若時光倒流，重來一次，葉寒依舊會讓他跪著，依舊會狠狠地打擊此人。
現在給予打擊，還來得及，這蕭破雲還有救。
至少比未來某一天，人族真的到了退無可退的時候，一大堆的軟骨頭站出來投靠異族，出賣人族的利益，比那樣的場面好多了。
而且那樣的一天，遲早會到來，人族遲早會到那種退無可退的時候。
因為諸天各大生命體系的修煉之道，都是相對完整的，誕生出的無上大帝、無上主宰會越來越多。
但是人族，這一百多位無上主宰，總會有人因為種種大劫而不斷隕落，不斷折損。
差距會越來越大，最終大到即便憑藉大道天塹之上的諸般底蘊，都無法對抗異族。
到那個時候，葉寒就不相信，諸天異族，諸天各大生命體系，都是一群善良之輩，會任憑人族在這裡苟延殘喘而無動於衷。
“葉寒！”
前方，那名人族主宰走了上來，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已經消失了，反而是面容溫和：“他們八人，受到了你的鎮壓，已經徹底認清楚了現實，知道自己錯了，下跪十日就不用了吧？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哦？”
“士可殺不可辱？”
“主宰大人的意思，是讓我殺了他們，就別讓他們下跪了？”
葉寒眼瞳爆睜，殺意激盪。
眼前的老者，臉色剎那一變：“葉寒，給我一個面子如何？”
“面子？”
葉寒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從你第一次化身阻止我開始，你的面子就不值錢，我葉寒要做的事情，就算是無上主宰也不能阻止，你要是阻止我，或是放任這幾人提前起身，那麼我就要殺，全部殺掉，我殺不掉的，我的老師生死主宰再殺！”
葉寒一番話說完，跪在地上的一群妖孽內心發涼，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