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羅家珍卻很是認可：“人家這麼有誠意，我們的確應該拿點態度出來，等明天駱川醒了我們問一問，真要辦事了肯定還要請大家幫忙的。”
如今她家烈火烹油一般，在村子裡的勢頭已經蓋過了村長家了，聽說要幫忙，桌上的人哪有二話的，只叫提前幾天說，就沒有不來的。
其樂融融地吃完了飯，嬸子伯母們還把碗碟洗好，院子掃幹淨了再走。
一頓飯吃到了九點多才結束，駱川醉倒在姜愛華的房間裡呼呼大睡，姜愛華本想連夜回縣城的，可是現在這樣又怎麼回？
麗華跟月華也不想回去，月華還不想上學：“我可以留在家裡不上學了嗎？”
姜麗華拎著她的耳朵：“你想得美，快點睡，大姐可說了，我們今晚回不去，明天六點鐘就要出發回縣城，否則上學要遲到的。”
她作業都沒有帶，但今天難得這麼高興，她已經做好了被老師批評一頓的準備了。
羅家珍見麗華房間裡的床有點小，對月華伸手：“月華跟媽睡好不好？姐姐的床太擠了……”
月華直接用後腦勺對著她：“不要，我跟大姐睡。”
羅家珍就嘆了口氣。
不知為何，月華就是不跟她親，只一味地粘著姜愛華，好像那才是她媽。
駱川睡得早，兩點不到就醒了，渴得厲害，起來客廳裡找水喝。
茶幾的一邊放著幾個暖壺，他找了只杯子，倒了一杯水等著水涼。
旁邊的房間門開了，姜愛華半睜著惺忪的眼睛出來了：“你醒了？”
駱川連忙上前把她的衣服扣好，輕聲道：“我起來喝水，你怎麼也起來了？”
姜愛華道：“我聽見聲音，怕你找不到地方……”
駱川就嘆了口氣，她當慣了大家長，總是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他又不是小孩子，她居然怕他找不到水喝？
他給她也倒了一杯。
11月底的深夜徹骨地冷，寒風在門外呼呼地吹著。
兩人依偎在沙發上等著水涼。
駱川道：“我醉得太快了，後來席上沒發生什麼事吧？”
姜愛華一笑，怕吵醒了姜成才夫妻，輕聲道：“還能有什麼事，恨不得馬上把我打包好送給你。”
駱川眼睛一亮：“還有這種好事？看來我這禮物真是送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