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認錯趙太醫呢,託你的福,我才進著宮裡來。”錢月語氣冰冷,似乎想將趙太醫冰凍三尺。
沒想到趙太醫如此經不住嚇,他急忙跪在地上,磕頭說:“皇上說要是醫不好皇後,讓我們整個太醫院陪葬,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說出您啊,邵老太爺給我的錢,我回去就送到府上。”
趙太醫之所以這麼害怕,就是因為邵審當初給他的錢財太多,足夠買他好幾條命,如今他又把這件非常隱秘的事說出,他心中不安。
錢月卻有些愣住:“你告訴的是皇後嗎?”
趙太醫點頭:“自然告訴的是皇後娘娘,您要是真是神醫就請救皇後娘娘一命吧,娘娘她實在是寬容慈悲啊。”
錢月沒有理會趙太醫,慢慢地往宮門口走,連較攆也沒坐。
她這刻突然覺得,面板上的性格再如何具體,也比不上親身經歷,皇後娘娘或許讓信國公府和邵府緩和,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多想法,只是她是皇後而已。
母儀天下,何千萬年。
……
二房。
巴樂兒渾渾噩噩躺在床上,在她床頭,一個小男孩大喊:
“快起來、陪我玩。”
巴娘有些累,先睡一會,可這簡單幾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只能疲憊的閉上眼休息。
“哎呀,這是怎麼了,怎麼病成這樣了。”張姨娘著急的來到巴樂兒這裡。
把八少爺邵振抱起來,哄道:“你娘病了,先自己玩一會兒啊。”
邵振吵著不要,張姨娘只好讓奶孃把他抱出去,然後握住巴樂兒的手,語氣中帶著心疼和指責道:“讓你別成日成日的鬧,這下好了吧,開始收拾你了。”
巴樂兒眼裡出現不甘心之色。
張姨娘深深嘆了口氣,拿出一疊藥包:“這是我讓銘青在外面找大夫對症給你弄的解藥,喝了它,能好一點。”
於是張姨娘把藥粉沖開,幫巴樂兒喝下去。
過了片刻,巴樂兒終於覺得身上有了些力氣,她眼中充滿咒怨:
“我就是要當初她答應我的承諾,就這般難嗎?”
“傻孩子,現在二老爺已經進了國子監讀書,出來就是官人,二老太太肯定想給他娶個家世相當的繼室,再說,若他沒有嫡子還好,可他已有嫡子,更不會這麼快就娶繼室。”張姨娘苦口婆心勸說著。
巴樂兒要緊嘴唇,照張姨娘這般說,那自己做太太的日子豈不是遙遙無期?
她很是不甘問道:“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