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時候與蔣家關系還溫和著,不可能是他害得,可他連這都認了下來,這才是最可疑的地方。
邢廣嘆了口氣:“這件事,本官會留意著,案子若是不落到實處,本官心裡總是鬱結著。”
邵銘玉聽了這話不由一笑:“邢大人是在下見過最兢兢業業的大官了。”
邢廣呵呵一笑:“備受矚目啊。”
能在一個位置上一呆就是十多年,不宵衣旰食如何行啊。
……
邵銘玉來到刑部獄中,直接找到蔣老爺,他受了大刑,身上沒有一塊好肉,每天用藥吊著,不然下一刻便能背過氣去。
“蔣老爺?”邵銘玉毫無感情的喊著。
蔣老爺脖子上像吊著個頭一般,沒有絲毫回應。
自己的聲音變了,他應是聽不出來。
於是邵銘玉換了個叫法:“岳父!”
蔣老爺身體微動,他遲緩著抬起頭,臉上被血水糊住,邵銘玉都看不清他是否睜眼。
“嗬嗬。”喉嚨裡滾動的聲音從蔣老爺嘴裡發出。
“沒想到您這只假老虎,也有這麼大的膽子幹殺人這種事。”邵銘玉似笑非笑說著。
“呸。”
蔣老爺吐了一口帶著血的口水。
罵道:“你毀了我的女兒,我恨不得抽你的骨來償還我女兒的苦。”
邵銘玉臉上浮現疑惑:“是嗎?那您當初為何收了那貴重彩禮,將女兒嫁給作為商賈的邵府,您此刻說這些不可笑嗎?當初在靈堂之時,李媽媽是如何說的,您都忘了嗎?”
“您對您女兒如何,您心裡清楚,但你是不是兇手,我清楚。”
“你一人承擔下所有罪責,岳母大人和大舅哥頂多流放,可身處他鄉,沒準碰上什麼歹人就結果了性命。”
“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