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把她扶持起來,蔣家,太過分了些。
錢月微微一笑道:“妾俾也沒想到,可能是孩子急著來找我們吧。”
邵銘玉被逗笑,摟著錢月睡去,錢月閉眼想了許多事,也慢慢睡去。
第二日,錢姨娘有孕的訊息傳開,府裡對其更加恭敬,甚至有些地方蔣氏都要靠邊,誰不知道大少奶奶無寵。
蔣氏從蔣家回來後便病倒了,湯藥一碗接著一碗,得知錢月有孕的訊息,也沒什麼波動。
李媽媽無聲哭泣,大夫說蔣氏心病難醫,只能這麼將就一日是一日了。
蔣氏整個人就彷彿失去了精氣神,難産後雖然身體一直不好,月事也不曾斷過,但這人還是支著得,現在支著的柱子好像斷了,人也折了。
“媽媽,別哭了,把我生病的事情告訴家裡,我想見見父親和母親。”蔣氏小聲說道。
李媽媽用力點頭。
……
錢月為了院子親手寫牌匾,開始日日練習書法,還好透過之前的鍛煉,自己的力量足夠,不然還真堅持不下來。
練了幾日,錢月覺得書法是自己這些才藝中入門最快的了,入門雖然快,但形成自己的風格很難,很講究一個人的靈性。
但錢月靈性很高,字已經有些雛形。
邵銘玉想到錢月生下孩子後,人手可能不夠用,開始留意每年放出宮的老宮女,宮女經過宮中歷練,必然精通人情世故,懂得也多。
這不,被他花重金請來一個,人是被邵銘玉親自帶來的。
錢月看見陌生的人,向邵銘玉投去疑問的眼神。
邵銘玉道:“這是宮中出來的,日後就在你院子裡了。”
錢月驚訝,細細打量過去,果然見這婦人站姿規矩,眼神不卑不亢,一身氣度倒像是小戶門家的太太。
婦人今年28歲,出宮兩年後嫁給家中做些小買賣的,又生了孩子,不過一直閑不下來,也想找個大戶人家做依靠。
聽到是新晉狀元家,婦人沒有猶豫便來了。
“草民扈氏,夫家姓劉,之前在宮中伺候過才人。”婦人自我介紹道。
錢月面上浮現鄭重之色,說道:“那我就稱呼您扈媽媽了。”
扈媽媽行禮道:“是。”
鈴鐺這時進來說道:“大少爺,姨娘,蔣家來人了。”
扈媽媽心中訝異,自己伺候的是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