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費利克斯看了下高軍,摸著鼻子,想著要怎麼開口。
“太太,伯倫特只是過分吸食藥物。”高軍在旁邊說,“放心吧,交給醫生就行了。”
過分吸食藥物?
那不就是吸毒?
尤厄爾腳下一虛,差點癱在地上,索斯菲亞連忙把她給攙扶到椅子上。
高軍擰著眉,看著傻笑嘴角還耷著口水的伯倫特,無奈搖搖頭,這家都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出去瞎逛,而且塞勒那胖子也交代的一清二楚,伯倫特不滿家裡限制他的自由,竟然自編自導起被綁架這說法,而且還一開口要五百萬美金,說是要跑到拉斯維加斯去賭幾天。
這要是以後自己孩子是這幅德行,高軍怕忍不住打斷腿。
但這種家事他也管不了,只能安慰兩句,讓尤厄爾把伯倫特儘早送去強制戒毒。
毒品這玩意,只有第一次吸和無數復吸,只能外力強制干預了。
病房裡氣氛有點壓抑,他出去抽了根菸,在走廊上,那護士臺的護士站起來看了眼,又瞧了下費利克斯等人,最後坐了回去。
有錢人能享受到在走廊上吸菸的權利。
富蘭克林給予的。
“老闆,我們剛才在酒吧裡看到了一老先生,別人叫他海夫納。”費利克斯道。
“哦?”高軍眉頭一挑,腦子裡想起那拄著柺杖,身形不適,但還將腦門梳得瓦亮得白人老頭,他吸了口煙,吐出口煙霧,“他說什麼嗎?”
“他說,您應該不會為難塞勒,讓我帶個好。”
高軍一笑,那老頭現在搞中立,無非就是不想介入他和“男巫”阿道弗.亨奇之間的戰爭,同樣他也明白,百利特被槍擊,有極大可能性就是舊金山那傢伙乾的。
所以到現在,他連醫院大門都沒邁進來過。
有時候,真的覺得資本家之間所謂的友誼充滿了可笑,他們永遠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利益。
當然,高軍沒資格去說別人,如果躺在裡頭的百利特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他都懶得來,他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裡浪費時間。
“把那小胖子送回去吧,免得他家裡人擔心。”
費利克斯一時間沒明白過來,“那…那伯倫特那裡。”
“你還能把他怎麼辦?海夫納先生竟然這麼說了,我們當然要給他這個面子,還要對塞勒父親表達我們的善意,我聽說,芝加哥議會決定打擊藏毒?你說能判多久?”
高軍的腦洞他一時間跟不上,迷迷糊糊,支支吾吾,“不清楚。”
“你把這句話帶給他父親,他會明白的。”高軍突然覺得自己手底下太缺少那種文武雙全的人了,費利克斯雖然不懂但還是點頭帶著兩名保鏢跑到樓下,那胖子還被綁著手丟在車裡呢。
“先生,您是打算用這個來要挾對方嗎?”忽然,身後一輕聲詢問,高軍眯著眼回過頭,就不知道何時胡安已經站在了身後,手裡提著個小暖水瓶,當看到高軍望過來,緊張的解釋,“我不是故意聽到的。”
當初高軍在墨西哥覺得胡安比較機靈,問他想不想賺錢,就把他帶到沒過來,也能當個“雜役”用,看到慌張得不得了的胡安,高軍反問一句,“你覺得這是要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