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的利益你得去找在馬德里的官員們談,而不是在這裡跟一個半條腿已經跨進監獄的失敗者談話。”喬爾側著耳朵聽著高軍的話,突的一笑,顯得那麼無力,卻又像是充滿了戲虐,他說完,蹲下身子,從腳邊將一開啟的啤酒罐撿起來,輕微的晃了下後,發現裡頭還有丁點,當即又昂著頭飲完。
高軍就這麼一直看著對方,突然一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在喬爾疑惑的目光中,拿著啤酒罐和對方輕輕一碰,吧唧了下嘴巴,左邊半身體撐在桌子上,那眼神的瞥著喬爾,似有點醉意,“縣官不如現管,沒有什麼是比利益更來的**裸的,要是你搶在那幫在西班牙的狗雜碎面前好好的表現出你的價值,你覺得你的位置還會動嗎?”
高軍說的很直白!
同樣也是這個社會的叢林法則的一種體現,你想要更好的生活,你就得讓別人看到你的價值。
西班牙駐馬裡司令可不是簡單的空銜…
高軍一直盯著喬爾,瞧見後者的眼神中閃過點訝然,微微端了下身體,“我已經接到訊息,鄧巴想要踩著我們的腦袋往上爬,拿著我們的利益去討好他的新老闆!我覺得這樣的狗,得打死!”
鄧巴?
喬爾腦海中想起一滿臉鬍鬚的黑人,那傢伙…可不簡單!
他曾經見過,他站在利埃辛的後面,跟別的兩個團長不同,鄧巴是一言不發,靠在角落,當時自己以為他只是不想說話,後來等利埃辛走後,他才明白,那傢伙根本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因為他距離的房門的直線距離只有兩米多點,這是個極具個人思想的軍人。
“你總不想要去見上帝吧。”高軍突加了一劑猛料,這話剛說出口,喬爾驀然抬起頭,像是受驚一樣的往後一揚,這屁股下的板凳往後一倒,直接就倒在了地上,驚懼的看著高軍,“你…想要幹什麼!”
高軍臉上冒出點黑線,這西班牙佬怎麼那麼膽小?
“夥計,你覺得我在威脅你嗎?”
喬爾摸了摸臉上的冷汗,尷笑聲,拍拍屁股起來,扶住椅子,坐了上去,他對上高軍那戲虐的眼神,胸口的無名之火就一下子冒了起來,但有點狠話他還是不敢多說,語氣很不滿,“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你知道的太多了,西班牙內的雜碎可不想要你活得太久。”高軍這話說的很深沉,但喬爾也不是蠢蛋,他瞬間就明白這裡面的含義,那瞳孔猛地一縮,右邊手指微一抖,如果仔細瞧,能發現他那喉結在上下一滾動。
他害怕了!
正如高軍所說的那樣,喬爾知道太多了,與其說,是他被髮配到馬裡,還不如說是他的派系在爭奪中某個點勝利了,然後獲得了這次利益的瓜分,成為了蛋糕的勝利者,他這次出事的時候,派系內對喬爾的爭議也很大…
“你如果不想要變成廢物或者下水道的垃圾,你就得讓你身後的人明白,絕對不能放棄你!”高軍就像是個傳銷者,他在將喬爾腦海中的某些想法勾勒出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喬爾呼吸變得十分的急促,抬起眼,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高軍,沉聲問。
“幹掉鄧巴!”高軍圖窮匕見,根本沒打算隱藏住,並且將計劃給脫出來,“我們一起派出精銳士兵,對鄧巴進行斬首行動,我不想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