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塔上御與陸隱來到歲月長河邊,看著那艘殘破的小船。
“不是看見,真不敢想象歲月長河擺渡人的船居然破成這樣,她經歷了什麼?”血塔上御問。
剛進入蜃域,昭然沒出現,血塔上御也不急,慢慢等著,而今等來了,看到的有些不敢相信。
陸隱把蟲巢文明進攻與昭然配合江峰抵擋一事說出,血塔上御讚歎:“歲月長河擺渡人不太會插手文明戰爭,而文明戰爭幾乎也不會波及到它們,除非碰到那種直接摧毀整個宇宙的狠人,否則它們一如既往。”
“對於它們來說,人類,亦或是其它執掌宇宙的生物都一樣。”
“沒想到你與這個擺渡人關係那麼好。”
陸隱笑了笑:“我與她經歷了很多。”
血塔上御詫異:“經歷?擺渡人無法離開歲月長河,除非掌握的那條歲月長河支流消失,你能與她經歷什麼?”
陸隱也沒有隱瞞,將未女一事說出。
血塔上御聽後感慨:“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歲月長河擺渡人嘗試永生,看來即便是擺渡人也不甘寂寞,可惜太蠢了,擺渡人離開歲月長河就什麼都不是,碰不到絕頂高手也就罷了,一旦碰到,是真會死的。”
“歲月長河對它們是限制,卻也是保護,那個未女看不透這點,愚蠢之極。”
陸隱道:“其實她想突破永生沒錯,只是選錯了地方,這個天元宇宙,相當不簡單。”說完,他看向血塔上御:“這裡藏著一個不可知。”
血塔上御挑眉:“這玩意很難找出來,那個未女應該也是死在不可知手裡,倒是可惜,如果你能在她死前見到她,就能知道那個不可知是誰了。”
陸隱也惋惜,但沒辦法。
“我接觸的歲月長河擺渡人不止一個,你們天元宇宙的未女絕對是特例。”血塔上御又道。
陸隱問:“前輩,大主的宇宙被毀滅,為什麼毀滅那方宇宙的生物不對大主出手?”
血塔上御回憶:“這我還真不知道,她是怎麼跟你說的?”
“就說那方宇宙被毀滅,她跟前輩來了九霄。”
血塔上御笑了笑:“陸先生,我這個人性格耿直,與你說話其實已經改變了很多,但若有一日我們攜手上戰場,我性格可能會有些變化,到時候別太驚訝。”
陸隱點點頭。
“平常說話或許也讓人不習慣,也不用太驚訝。”
陸隱不解血塔上御特意說了兩遍。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只見血塔上御對著歲月長河喊了一聲:“擺渡人,交個朋友啊?”
陸隱無語,彷彿在血塔上御手上看到了一個棒棒糖。
不出意外,昭然沒理他。
血塔上御也不介意,繼續喊:“出來見個面唄,熟人介紹。”
昭然還是沒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