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曼靠近裘老,低聲開口:“他有沒有問你酒問宗主弟子的事?”
裘老不意外,陸隱支走他,謝曼多想了,他沒有。
他知道陸隱要問此事。
也想好如何應對謝曼。
他故作驚訝:“什麼?酒問宗主弟子?他問這個了?”
謝曼低喝:“小點聲。”
裘老驚慌:“你沒說吧。”
謝曼狐疑打量著裘老:“他沒問你?”
“沒啊。”
“不可能。”謝曼盯著裘老。
裘老攤開手:“真沒問我,怎麼,他怎麼會問這件事?你怎麼回答的?”
“我當然沒說。”
“態度呢?可千萬別讓他覺得此事在隱藏。”
謝曼張了張嘴,臉色灰白。
裘老慌張:“你不會讓他猜到此事在隱藏了吧,糊塗啊,你隨便說說都行,怎麼能讓他猜到。”
“我。”
“別我了,快想辦法彌補吧。”
謝曼不知道怎麼說,總感覺裘老態度不對,但這老東西死活不承認。
裘老又不傻,當然不承認。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若哪一天外界傳出此事,他逃不了干係,現在就把自己摘乾淨,外界怎麼傳都與他無關,是謝曼說的。
至於謝曼說了什麼也與他無關。
他一直跟著陸隱,外界自然不可能相信陸隱沒問過他,但只要不承認就行。
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打死不承認。
謝曼試了幾次,裘老就是死不承認,她也沒辦法。
她感覺自己闖禍了,讓陸隱察覺此事在隱藏,若傳到酒問宗主耳中,這就是她的失誤,但她很確信陸隱早知道此事。
一定是裘老說的,這老不死的在裝,可恨。
一段時間後,陸隱看完了花城歷史。
這花城存在的時間並不長,所謂的歷史也就是謝曼的歷史,謝曼存活時間可不短了,畢竟是永生之下極限戰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達到的。
關於酒問的情況沒看到什麼,花城歷史最多記錄到無情宗發生過的事,無法分析出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