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能練成?”
“走,我帶你去見見。”酒問笑了笑,帶陸隱去另一個方向,不久,他們見到了一個人,一個面色蒼白,眼神讓人很不舒服,帶著詭詐之感的年輕人。
說是年輕人,但此人年齡必然很大了。
目光同樣冰冷,但與西上峰比,此人目光就跟刀子一樣帶來寒意。
面對酒問,此人就沒有西上峰那麼客氣了,只是瞥了一眼,目光便落在陸隱身上,驚疑一聲,饒有興趣看著:“無賴?”
酒問面對此人,神色淡漠:“他叫陸隱,來自另一個人類文明。”
此人目光瞪大:“另一個人類文明?”
酒問對陸隱道:“他叫並序,八分紅衣。”
有了西上峰的經歷認知,陸隱對並序尊重了很多,特意行禮:“晚輩陸隱,見過前輩。”
這種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之人,值得尊重。
儘管這個人讓他不太舒服。
並序打量著陸隱:“小傢伙,你那方人類文明是什麼樣的?帶我去見見吧。”
陸隱客氣道:“晚輩所在文明距此太遠,前輩若想去,只能等以後有機會。”
並序嘴角彎起:“沒關係,你留下與我聊聊也一樣。”
“行了,走吧。”酒問轉身就走。
並序挑眉:“宗主,讓這個無賴留下,我想跟他親近親近。”
此話讓陸隱惡寒,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此人第一眼就讓他不舒服,只是出於對西上峰忍耐的尊重,很是客氣,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隨著此人說話越來越重。
達到他這個層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必然有原因。
想到這裡,他轉身就走。
並序目光陡睜,抬手抓向陸隱:“小傢伙,留下。”
陸隱目光一冷,本能讓他想出手。
突然地,星空震動,酒問緩緩回頭盯向並序,一字一句發出聲音:“退下,我們走。”
並序手懸浮於陸隱肩頭,硬是沒拍下去,面對酒問滔天氣勢,不在意笑了笑:“跟小傢伙開個玩笑,宗主別介意,我退下就是。”說完,緩緩後退。
陸隱又回頭看了眼並序。
並序對著他笑容更盛。
陸隱走了,跟在酒問身後。
直至離開一段距離,酒問才緩緩開口:“你可知此人如何練成那無情道痛苦磨鍊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