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月目光一瞪,恨不得再次出手。
陸隱看向那位老者:“你就是無情宗宗主?”
老者笑著點頭:“老夫,酒問。”
陸隱看了眼那個酒葫蘆:“喝酒的都是有情之人。”
酒問笑道:“也有無情人,只是你沒見過。”說完,看向巴月:“丫頭,坐下吧,別那麼衝動。”
陸隱看向巴月:“你沒有修無情道。”
剛剛他故意刺激巴月,巴月很容易就動怒了,這不是一個修無情道之人該有的表現。
巴月眼睛眯起:“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無情道的苦,你承受不起,哪怕你是無賴。”
“哦?你猜到了,不錯,我就是無賴。”陸隱笑了。
巴月沒多說,無賴,夠資格與她平等對話。
酒問饒有興趣打量著陸隱:“行了,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
陸隱看向酒問:“陸隱。”
“好名字,隱這個字道出了無數修煉者的一生,很多人修煉到最後只想隱藏自己,如同文明一般。”酒問感慨道。
陸隱道:“前輩的名字也不錯,酒問,問酒,一切都在酒裡。”
酒問大笑:“是嗎?這是我師父給我起的名字,當初我不想叫這個,我給自己起名酒天,誒,師父不同意。”
陸隱:“…”
巴月皺眉:“宗主,此子來自另外的人類文明。”
酒問嗯了一聲:“知道,看出來了,不修無情道的在我們這方文明就跟稀有動物一樣,你能踏入永生是運氣,此子不同。”他打量著陸隱:“陸隱,介不介意告訴我們你那方人類文明的情況?”
陸隱直接道:“介意。”
巴月目光凜冽。
酒問疑惑:“為何?同為人類文明,理應相互扶持,人類文明是一家。”
陸隱道:“星下紅衣真把人類文明當做一家嗎?”
“當然。”
“可你們自己家人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