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門上御目光一閃:“什麼程度的救命?”
長屠收回目光,看向遠方光圈:“你目前認知的,所有程度。”
認知,這個詞在方寸之距出現了太多次,出現的越多越表示生物的無知,所以才要有認知這個概念。
遠方,光圈內,百人整齊站立,最前方一排十人無疑是此次攀藤大賽最優秀的,小兵王就站在那,而長乙則站在靠後面的位置。這些人都望向前方最高處,看到了長屠,也看到了偽裝長生文明生命的驚門上御與陸隱,一個個好奇,不明白這兩人是誰,居然能站在那個位置,與長屠長
老並列。
文明內如果誕生新的永恒生命,不可能什麼風聲都沒有。
所有人都好奇。
別說他們,長屠他們下面那些始境,渡苦厄強者也都好奇,其中就包括長石家的那位老祖。
他也好奇那兩個陌生人是誰,不過也只是看了一眼,隨後又看向前方,光圈內站在最後搖搖晃晃的長石。
長石是攀藤大賽最後一名,但他已經很知足了,小石頭為家族爭取了榮耀,否則他這位老祖都沒資格站在這。
光圈內的人好奇看著陸隱與驚門上御,陸隱與驚門上御也同時看著那百人最前方站在小兵王旁的兩個女子。
一個異常醜陋,醜陋的不似修煉者,他們就沒看過那麼醜的修煉者,甚至就連星蟾都比她好看一點點,起碼順眼。另一個完全相反,美的發光,那種美與陸隱見過的任何一種美都不同,並不單單是容顏,整個人充滿了生機,如同升起的太陽,美的刺目,卻又讓人無法離
開。
一醜一美,兩種極端站在一起,對比之強烈足以引起所有人在意。
可以說光圈外的人都看過那兩女。“老傢伙,那兩個女子怎麼回事?”驚門上御好奇,身為女子,她都不見得有勇氣那般醜陋,那種醜陋根本不似出生就有,更像是人為,讓她言語都低沉了一
些。
長屠看著她們,嘆口氣:“那個醜陋的女子名為長靈,而那個美貌的女子名為長鈴,她們的容貌,皆來自對方。”
陸隱與驚門上御一愣:“什麼?”幾乎相同的名字。
長屠緩緩開口,講述了一段看似平凡,卻又不平凡的過往。長靈生來美貌,美的發光,就是現在長鈴的容貌,因為太美被太多人關注,但她的家族卻又無法守護她的美麗,以至於遭遇太多劫難,即便想修煉也無法順
心,彷彿天下間所有目光都盯著她。長鈴生來醜陋,醜陋之極,就是現在長靈的容貌,那種醜陋讓人連看一眼的慾望都沒有,結果卻與長靈一樣,遭受了太多劫難,受到各方羞辱,連拜師都無
人收。
長靈是美的難以順心,長鈴是醜的難以順心。
一天,這兩人相遇了,在她們自認為最艱難的日子相遇,彼此看到了對方,心有靈犀般走到一起,將對方的容貌安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