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隱剛要說話,呵呵老傢伙繼續道:“不過,你如果給我點血,我倒是能告訴你盯上七寶天蟾山老祖的是誰,呵呵。”
陸隱皺眉:“你知道?”
“自然。”
“你要我血做什麼?”
“這你別管,給不給?”
陸隱大喊:“八色,呵呵老傢伙要害我,你管不管?”
呵呵老傢伙:“…”
陸隱又喊了幾聲,沒人搭理他了,包括八色。
他也不放棄,每過一段時間就喊幾聲,看誰搭理,尤其點名大毛和藍蒙,聽得八色無語:“陸隱,藍蒙已經走了。”
陸隱可惜:“一定是做賊心虛,八色,你要好好查查它。”
“呵呵老傢伙,你在嗎?”
“它也走了。”八色道。
陸隱問:“那現在還有誰在?”
“我跟你。”
“八色,不是我說你,平時缺乏管教,你看,誰都不來了,想佈置個任務怎麼辦?”
“自有辦法。”
“好吧,本來想跟你探討一下御下手段,看你也不感興趣,那問你個事,怎麼才能把懸棺收起來?一路帶著跑太累,我看藍蒙它們就隨時能拿出來。”
八色道:“你該交出柒緒的懸棺。”
“交出來不就來不了知蹤了?”
“參拜神樹,這是加入不可知必走的一步,陸隱,你在擔心什麼?”
陸隱沒有回答,也不需要他回答,誰都不蠢,八色很清楚陸隱擔心來了知蹤就走不掉了。
不過它也沒有給陸隱肯定可以安心的理由,只是道:“既然加入不可知,就要信任不可知,在不可知歷史上從未有過於知蹤死亡的先例,這話,你聽得到,其它加入不可知的也聽得到。”
“我知道,但沒時間啊。”陸隱道。
八色平靜:“你能掌控柒緒懸棺的時間不多了,一旦有新人加入,你就必須交出懸棺,到時候如果還不參拜神樹,將失去意識前往知蹤的機會。”
“不可知不要求各位必須做什麼,但起碼要有能與知蹤往返的能力,否則將視為放棄不可知,陸隱,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