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命,它捨棄了曾經的不滅星圖,而是領悟新的生命力之法,具體是什麼我至今都沒看清,你與它交過手,應該比我清楚。原本我是打算利用命終於靈之方寸對它出手,徹底看清它的力量。”
“時詭存在的意義也在這。我要用時詭於靈之方寸對時見出手,不求解決它,卻要看清它的力量。”
陸隱皺眉:“你這麼做,它們未必想不到。”
彌主笑道:“這就跟與它的博弈一樣都是明牌,就看誰手段更高了。時見無法擺脫我以時詭於靈之方寸對它的出手,除非它脫離靈之方寸。”
脫離是不可能的,時見自己也捨不得,何況它也不會允許。
“那它們呢,就沒有試探你的辦法?”陸隱問。
彌主沉吟:“當然有,我若出手,整個宇宙都會變。結果如何我自己也沒把握。或許,它就在等著吧。”
陸隱拎起水壺,倒茶。
這是他第一次為彌主倒茶,曾經沒有過,今後也不會有:“我想看。”
彌主看著陸隱:“現在?”
“對。”
彌主深深看著陸隱,最終點頭:“好。”他轉頭看向遠處:“把時詭帶來。”
“等等。”熟悉的聲音響起,引得陸隱看去。
墨綠色長髮下,絕美的容顏相比在古城清冷的多。彌雅走過彌葬與時詭身前,走向彌主與陸隱。
彌主皺眉:“你怎麼來了?”
彌雅盯向陸隱:“你想做什麼?”
陸隱淡淡喝了口茶:“看戲。”
彌雅目光一冷:“看我師父的戲?你把我師父當什麼?”
陸隱笑了:“看戲,當然是戲子。”
“放肆。”彌雅大怒,直接就出手,卻被彌主揮手驅散。
她看向彌主,氣的胸口起伏,眼中彷彿能噴出火。
“這裡沒你的事,退下。”彌主呵斥。
彌雅咬牙:“師父。”
“我讓你退下。”彌主再次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