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陸隱才能真正帶領人類屹立宇宙之巔,什麼六耀,什麼並存,都是假的。”
“人類必須是宇宙絕頂存在,再無可與之平視者。”
“這是我,身為一個人類應該有的自私與擔當。”
長舛道:“可彌主已經做到了,主一道地位都在我人類文明之下,你若現在與他相爭,只會便宜主一道。”
陸隱笑道:“做到了嗎?”
“若那聖殤之流與彌主對話是跪著的,我就相信他做到了。”
“若那我所知之陰暗被徹底清掃,我就相信他做到了。”
“若我的出現,他第一時間站在我面前,哪怕與我喝杯茶,我也相信他做到了。”說到這裡,他回身盯向長舛:“這些,他都沒做到。”
長舛震撼望著陸隱,“你要聖殤它們跪伏?”
陸隱嘴角彎起:“有何不可?”
長舛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次面對陸隱的感覺,就好像曾經的陸隱疲憊的前行,每一步未必是自己願意,卻只能往前走,而現在是自己劃出了一條路,也將其他生靈的路劃到了他這邊一樣。
上個時代的他做什麼都是被動的。
而現在的他,卻佔據了主動。
儘管長舛不知道這主動是何意義。
“你憑什麼認為自己的路就是正確的?”
陸隱一指下方:“就憑那煙消雲散的屍體。”
長舛手指一顫,六耀之生命的屍體。
他愕然望著陸隱,這個人一歸來就弄死一個六耀,而六耀,與彌主齊平。
他?
長舛不知道怎麼說了,這一刻的陸隱雖未展露披靡天地的氣勢,卻比誰都高大,讓他有種仰望的錯覺。這是上個時代陸隱給不了的。
此人,變了。
方寸之距,一棵巨大的樹緩慢移動。樹本身不會動,卻紮根於一頭龐大且猙獰的巨獸背上,從遠處看就像樹在緩慢移動一樣。
這是梅比斯神樹,生活著梅比斯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