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最終肯定會跪死在我的雕像前。”陸隱又加了一句。
聖柔怒急,當即出手,但始祖在前,它出手也毫無意義:“陸隱,你卑鄙,你該死。”
陸隱揹著雙手:“我要的只是你所知道的,又沒讓你對聖殤出手。還可以讓你活下去。”
“總之兩條路,要麼毫無尊嚴的死去,淪為後世笑料,如果聖殤沒死也會以此為恥。”
“要麼就活下去,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自己選一個。”
聖柔的眼神恨不得吃了陸隱,它可以死,但絕不能被如此作踐。它罵過主宰,尤其罵過聖殤這個自己的父親,萬一自己真被陸隱如此作踐,跪在曾經的主一道面前懺悔,最終跪死於他雕像前,不管是否自願,父親那邊都。
想想它都頭皮發麻。
陸隱此舉是將它的尊嚴徹底撕開,踩在腳下,肆意羞辱。
“你們人類有句話,士可殺不可辱,陸隱,給我一個痛快。”
“我陸隱被罵的夠多了,即便因為此事揹負無恥之名也無所謂。”
“你。”聖柔掙扎,想擺脫始祖與陸隱拼命,但徒勞無功。
始祖默默來了一句:“這種事,我去做,損害不到他的名聲。”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聖柔。
它被徹底的羞辱,結果人家半分傷害都沒有。
“而且在我人類文明內,誰會覺得此事有問題?聖柔,你曾經屠殺過多少人?九壘一戰,流營,多少人被奴役,篡改歷史,認賊作父?”
“相比你做的這些,我們還是太仁慈了。”
“按我所想,應該讓你當坐騎,綁在茅房外。”
陸隱一愣,這,更毒。始祖思路開啟了?
他怎麼沒想到。
死還是太便宜它了。
聖柔怒吼:“原寶陣法。”它盯向始祖,仇恨轉移了:“我父親早已在很久以前就把因果推算一道用於推演原寶陣法。”
“正因如此,我才懷疑它找到了太清文明,因為在此之前,我因果一道的原寶陣法並非如此。”
“如今過去那麼久,它應該推演出了很強的原寶陣法,是什麼我不知道,但絕對能作為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