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始祖落入下風。
“還是走吧,太初前輩贏不了六耀。”夏殤聲音傳來,他體表傷痕累累,好在始祖出手及時,並不重。
眾人也想帶著陸隱離去,有始祖在,起碼這六耀之命無法追殺。
其餘宰下境強者根本近不了陸隱的身。
然不過陸隱沒有表態,眾人也無法做主。
無序天展開了六耀與主宰的大戰,黿址周邊,所有戰場都被壓制。
陸天一與命瑰等生靈的戰鬥被強行分開。
天星穹蟻等等恐懼的四散奔逃。
那些隱藏在暗處準備出手的生靈都在退後。
星穹之上,戰鬥波及越來越廣。若非始祖擋在黿址上方,黿址那二十一棵母樹早就被摧毀了。
距離黿址最近的一界有十多棵母樹,被戰鬥餘波掃過,直接夷為平地。
而這份波及還越來越廣。
說到底,無序天只是母樹樹根,六耀與主宰的大戰是可能波及宇宙的,更不用說一個樹根範圍了。
整個無序天陷入恐慌。
無序天上面的耀光路線早已徹底泯滅,什麼都不存在。
陸隱出神看著星空,白色生命力真的如同一隻怪物,吃痛了就收縮,受傷了就覆蓋,平攤傷害,相比較而言,始祖的中正之法稍顯普通,初塵一粒粒破碎。
不達主宰境,難以理解那種戰鬥。
所有生靈只感覺天地在崩塌,末日,發生在頭頂。
在這場戰鬥中,除了六耀與主宰,再無可插手者。
此一戰並沒有打多久,命的目的不是殺始祖,而是殺陸隱,所以漸漸的,它改變方式,那股生命力化作粘稠的白色流漿於星空墜落,朝著黿址而去,彷彿將星穹融化:“太初,你擋不住我,六耀要殺的生靈,主宰有何資格去保?”
始祖不斷破碎那抹白色流漿,可流漿源源不絕,當始祖對流漿出手的時候,命就以武裝星象之力攻擊始祖,始祖已經被擊中數次。
黿址,夏殤皺眉:“我們必須走,否則太初前輩會被拖死。”
陸隱遙望星空,眼睛眯起,這命還真是謹慎,到了現在都沒有施展這個時代領悟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