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方寸之距,
無數光幕出現了他的身影。
於山望著易傷步入賽場,語氣沉重:“他才始境,那個拓殺好像是渡苦厄吧,先生,這?”
“看著。”陸隱平靜道。
眾人不再說話。
不過外界卻翻天了,無數人喝罵,一開始以為是罵司南隊,後來才知道罵的是斬天隊,對司南隊只是嘲諷與同情。
賽場內,易傷抬頭,入眼是個面帶邪笑的男子,手中一柄寬闊的刀刃,上面竟沾染著發黑的血漬,看他眼神充滿了戲弄與,殘忍。
賽場外,邊知回來了,臉色難看至極。
“怎麼回事?”駟九食好奇。
邊知沉聲道:“這個斬天隊參賽者都是我人類文明的叛徒。”
眾人心一沉。
“你說什麼?都是叛徒?”陸隱詫異。
邊知點頭:“就拿這個拓殺來說,他在我們這邊屠殺師門,欺辱師母,辱罵彌主,甚至修煉因果禁忌之法強連生死,害死了無數人生命。”
“當此事被守序人發現的時候,他已經逃去了因果耀域。”
“天上宗對此下達了追殺令,可此人既不去六耀戰場,在因果耀域也低調行事,導致至今無人能手刃他,沒想到他竟然代表因果耀域參賽。”
於山面色難看:“麻煩了,這一場若敗,我們等於半隻腳踏入深淵。”
邊知苦澀,何止半隻腳,是整個踏入深淵了。情況遠比之前想的更惡劣。哪怕比賽被羞辱,嘲諷中敗走,也好過現在面對這些叛徒被擊敗。
怎麼
會這樣?
他望向場內,“應該派上旋或者郎小音出戰的,就算敗也不會那麼慘。”
駟九食看向陸隱。
陸隱平靜看著場內,沒有說話。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只能等比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