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文井戰技已經降落,可綺夢卻並不受影響。
這一幕讓文家的人懵了。
怎麼回事?
“文器,儘快解決戰鬥,衛界是這條線路耀光匯聚中樞,越早到我們看到的對手就越多,別浪費時間。”文家領隊厲喝。
文器皺眉,他沒有浪費時間,出手了,而且上來就是文井,但對方為什麼可以無視文井戰技?沒遇到過啊。
他再次降落文井。
文井戰技的強與弱看自己對於歲月領悟的能力,可以用歲月構築多少文字,最終形成困井。
陸隱看過文器上一次比賽,推算到了他對於文井戰技的把控與其文字的排列,所以讓綺夢不要管別的,一旦對方施展文井戰技,就按照他教的步伐走,如果出錯再說,沒出錯就一步步接近文器。
文家的人,怎麼說呢?看似高深莫測,實則只要節奏被打亂,就很容易出錯。
當初文三思整天捧著本書,一開始陸隱覺得他很厲害,後來才知道,這傢伙純粹是為了不斷磨練心性,再配合他那個遮蔽的天賦,營造出深不可測的假象。
當然,那時候的十決本身確實很厲害就是了。
隨著綺夢一步步接近文器,文器臉色變了,不應該,不可能啊,他不斷釋放文井戰技,壓根沒考慮過改變歲月文字的佈局,因為在他認知中,是自己出錯了,而非對方。
區區一個祖境,而且來自窮鄉僻壤的祖境,憑什麼能破解文井戰技?
直到綺夢距離他只有三米的時候,文家領隊大喝一聲才讓他清醒過來。
邊知當即不滿:“使者,這也行嗎?”
天上宗使者警告文家領隊:“不得妨礙比賽,再有下次,直接判輸。此次作為懲罰,若平局,算司南院勝。”
文家的人沒在意,都盯向綺夢,這個女子為何能無視文井戰技?
文器抬手,掌中,靈化作書卷,鋪展開,動用戰技了。
陸隱挑眉,文家這些歲月開創了不少戰技,文井是文三思打出的名頭,可有些戰技也不錯。
但綺夢可沒打算跟文器拼戰技,她才祖境。
夢繭強行籠罩,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出手,然而無法讓文器入睡,境界存在差距,但夢繭一個接一個落下,讓文器都看不懂。
書卷如同山河籠罩,壓向綺夢,此卷看似輕盈,實則覆蓋了序列粒子,一旦落下,綺夢很可能被碾壓成血水:“女人,認輸吧,不管你怎麼破解我文井戰技的,這一招你擋不住。”
賽場外,於山臉色凝重,這一戰稍有不慎就是慘敗,乃至死。
他看向陸隱:“先生。”
陸隱嘴角含笑:“這丫頭雖然天賦一般,但很聽話,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院長,她是懂知恩圖報的。”
於山焦急,哪有閒心聽這些話:“先生,她不會有事吧,不行就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