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點頭,目光柔和,不帶一絲殺氣,“對,除你之外,畢竟你對我們威脅太大了,那麼如果有可能,我們或許會對你出手,但我能保證不對相城任何人出手,這是我王文的保證。”
“也可以是千機詭演他們,甚至氣運主宰的保證。”
陸隱眼睛眯起,盯著王文,還真是毫不掩飾的直接啊。
不管是主一道還是當初打破封鎖的大宮主,亦或者歸來的主宰以及眼前的王文他們,似乎都把自己當成最大的威脅。
事實上也並不算錯。
自己表現的太誇張了。
他思緒急轉,放棄與王文他們接觸,就能確保自己不會被王文暗算,更不會遭遇氣運主宰這種不可敵的對手。但因果主宰始終是一根刺,自己需要修煉,不可能永遠在逃亡的路上。
王文看穿了他的顧忌,其實當他主動聯絡千機詭演的時候就已經陷入被動。
除非徹底放棄圍殺因果主宰。
如此,王文他們蒙受什麼損失他不清楚,但他今後要永遠被追殺,被主宰暗算,永遠無法正常生存。
這,不是他可以接受的。
相比主宰,王文,千機詭演他們對自己的威脅反而小得多。自己雖沒有主宰級戰力,可卻有瞬間移動,而他們圍殺主宰的全部力量不可能完全落在自己身上。
他就不信圍殺主宰不會有任何損失。
“陸隱,九壘是被這幾個主宰摧毀的,哪怕為了報仇你也應該答應。”八色開口了。
陸隱看向他,隨後看向王文與千機詭演:“兩個問題,回答我,我就同意。”
“你好像沒有拒絕的權力吧。”千機詭演反問。
陸隱道:“定個鬧鐘,到時間就瞬移,王文,你很清楚我有跳動的視線,方寸之距太大了,主宰都無法看遍,就不信那因果能找到我。”
王文笑道:“你在對比我們之間對損失的接受度?”
陸隱點頭:“這就是第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要圍殺因果?”
圍殺因果主宰的原因不僅陸隱想知道,歲月,生命它們都想知道。沒人理解相思雨為何聯手王文他們出手,死主也加入,太詭異了。
既然要圍殺因果主宰,就必然存在圍殺的價值。
陸隱幫忙,他們可以釣出因果主宰圍殺,不幫忙,他們就做不到,那麼殺不成因果主宰的損失與陸隱常年被因果主宰盯上的隱患,孰輕孰重,這就是一個對比。
就看誰更能承受。
王文與千機詭演對視,失笑:“看吧,我就說沒那麼容易,這位棋子道主句句不想賭,卻步步走在賭的路上。”
千機詭演笑了笑:“那就說唄,我也想聽。”
陸隱詫異:“你不知道?”
千機詭演搖頭:“我哪能知道,圍殺因果主宰的又沒有我,我只參與圍殺死主。”
陸隱又看向八色:“你呢?知不知道?”
“不知。”
陸隱最後看向王文:“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