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流營勢力究竟誰聯絡了他?還是說存在什麼特殊事件成為了他出手的契機?
誰能組建這個視死如歸的反流營勢力?這方勢力背後必然存在一個強者。
陸隱看向千機詭演:“真與你無關?”
千機詭演攤開手:“你這麼問,就算有關我也不說啊。何況真沒關係。”
陸隱深深看了眼千機詭演,他是不相信也得相信,畢竟現在不可能對千機詭演動手。
“對了。”千機詭演似想起了什麼,笑看著陸隱:“恭喜啊,人類,你已經是六分之一了,能與主宰平等對話,我反應遲了,沒想起來,怎麼樣?要不要給你磕一個?”
陸隱淡笑:“可以。”
千機詭演大笑,然後轉身就走。
陸隱也走了。
他不知道這人類老者究竟是誰的人,但反流營勢力現在算是站到對立面了。一次次想把主宰給引回來,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帶著疑惑,剛回到相城便察覺氣氛不對,王文來了。
天上宗後山,王文轉頭看著陸隱返回,笑了笑:“還是熟悉的感覺,就是龍夕給我泡的茶不敢喝。你要不要讓她給我好好泡一杯?”
陸隱坐在他對面:“行,龍夕,好好泡一杯。”
龍夕恩了一聲,隨後拿走剛剛泡給王文的那杯茶,晃了晃,又放上桌。
陸隱…
王文…
這是做樣子都懶得做了。
王文無語:“我說,現在我可是幫了你們,沒我,你問問棋子道主能不能安穩坐在這喝茶,問問他你們人類文明還能不能存在,你這態度要改。”
陸隱語氣淡漠:“沒你,我也不至於入內外天。”
“相思雨的行為與我無關,還是你覺得我能命令她?”
“你能引導她。”
“別把我想的太高,會驕傲的,棋子道主。”
陸隱看著王文:“你籌謀無盡歲月只為了奪取一條框架,與主宰平起平坐,我不信你會把好處白白分給我一半,必然有辦法奪取我這邊的意識框架,直接亮出來吧,看我會不會服軟。”
王文頭疼:“我們都太瞭解彼此了,這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