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記得遊澈吧,你對它印象最深的是什麼?”八色忽然問。
陸隱瞳孔陡縮,似想到了什麼,駭然望著八色:“你是,相學。”
“哈哈哈哈,重新認識一下,第五壁壘壘主,相學。”
陸隱呆滯望著眼前的八色,相學,相學,他,他居然是相學。
若非提起遊澈,陸隱打死也想不到。
遊澈讓他印象最深的一是經歷,曾經在第五壁壘的經歷,讓它從懵懂純真變成了腹黑陰險,二就是無相天功的最高奧義換心門。
曾經陸隱以為遊澈死了,直到它再次出現,並以換心門要奪走自己身體。
此法讓陸隱印象相當深刻,也正因為此法讓他猜到了八色就是相學。
遊澈都會換心門,相學為什麼不會?
“你真是相學?”陸隱還是不敢相信。
八色笑聲停止,頗為感慨:“無數年前我是相學,現在,我就是八色。”
“相學就是八色,八色就是相學。”
陸隱搖頭,儘管希望八色是相學,可依舊難以相信:“為什麼會這樣?”
八色緩緩開口,“九壘戰場,第五壁壘迎接的垂釣文明是太清,原本太清贏不了九壘,可因為遊澈的背叛加上紅俠的背叛導致相城防禦崩潰,我也瀕臨身死,最後一刻便以換心門搶奪了這個八色的身體,我自己是真的死了,即便奪到了八色身體,也在九壘戰場過去很久很久以後才甦醒。”
“甦醒後的我得知九壘潰敗,知道憑我一人無力迴天,便以八色的身份在內外天立足。”
“八色本身天賦尚可,再加上我在其體內重修,很快便達到了三道規律,乃至生命無限制層次,並找到了王文,聯手創造神力,說是可以定位逆古點,替主一道剷除逆古者。”
“這個理由相當合理,王文樂意,主一道更樂意,誰也不會想到八色竟然是我,畢竟八色可是正經的陪同主一道參與過進攻九壘的生靈。”
“現在的不可知就在這種情況下誕生,九壘戰爭時期有不可知,但那只是雛形,與後來的不可知不同,很多事外界傳著傳著就變了,根本無從考證,而我…”
相學說了很多,他發生在內外天的事,如何找到王文,如何以神力取信主一道,並與主一道一些強者聯手創造神力等等。
陸隱靜靜聽著,沒有打斷。
直至他徹底說完。
“沒猜錯,不可知規矩是你定的。”陸隱問。
八色點點頭:“不定規矩,你們早就沒了。”
“你以為誰都會放任鎮器濁寶存在而不搶?誰會放任一個人類文明存在而不滅?”
“規矩,是為了保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