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指責沽沒骨氣。
暴指責彪愚蠢…
越往後,這三個互相指責的就越多,漸漸的,它們把這些年自己得功績用來當做指責對方的工具。
“我聽盡懸界,你們以為這些年我經歷了什麼?一個界,一整個界啊,看看,看看這是什麼?全是傷痕,當受不了的時候我就自己劃傷自己,這份毅力你們有嗎?”
“這算什麼?你以為是拼命啊,還傷痕,要動腦子,腦子,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你知道我蠱惑了多少生靈?那些生靈都願意為我去死。”
“廢話,你被抓入流營,誰為你去死了?還是我厲害,厄界沒有贏家,我彪,就是唯一的贏家,我贏了多少生靈?賭贏了多少次,又忽悠了多少強者。”
“你那是愛好。”
“是本性不改。”
“你這是愚蠢。”
“愚蠢個屁,我知道的秘密比你多多了,厄界是吧,了不起啊,你厄界那個五檔主在懸界有個姘頭你知道嗎?還有個孩子。”
“不可能,那個五檔主我瞭解,一身正氣。”
“我呸。”
“懸界就好?告訴你,你懸界有至少五百方被生命主宰一族一個傢伙控制了,那傢伙表面人畜無害,實際上狠著呢。”
“沒有秘密能在厄界隱藏,看看,看看這是什麼,都是欠條,只要我樂意,這些傢伙都得給我還錢,知道里面有誰嗎?”
“…”
陸隱笑眯眯聽著,忽然的,三個四極罪停下,齊齊看向他。
“你笑那麼陰險幹嘛?”彪問。
陸隱笑道:“諸位這些年還真沒白乾,我以為只有一些方,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秘密,吱吱,給我看看?”
彪急忙收起。
陸隱笑容更盛了:“看來你不是很信任我。”
彪被陸隱笑的發毛,訕訕將那些欠條給他。
陸隱翻了翻:“別停啊,你們繼續說,咦,這欠條是,劍也?那個劍莊莊主的親弟弟?”
彪點頭:“這傢伙隱藏身份去厄界賭,結果賭輸了,留下一屁股債。”
“厄界賭厄之力,怎麼會有債?”陸隱不解,不斷翻著欠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