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隱點頭:“主宰一族生靈的命很重要,可避不過對付死亡主一道,只要此時沒有暴露出去,其它主宰一族生靈不知道,那對於命古和命凡來說就沒事。”
“鎏真會被引出?”
“那就要看鎏的個性如何了,我對它不瞭解。”
王辰辰問:“那我們怎麼辦?”
陸隱道:“無法拒絕,但想要保住命左的命也不難,算是加一重保障吧,起碼讓命古不能故意害死它。”
命左啟程了,不過不是離開內外天,而是再度去太白命境,到了太白命境,逢人就說命古與命凡的好,讓它出去玩,反正就是到處說,到處誇命古。
此舉讓命古震怒,當即喊來命左,想發火,但愣是一句發不出來,因為命左在誇它。命左此舉很簡單,讓所有同族知道自己是被命凡老祖與命古派出去玩的,如果它死了,尤其死在鎏的手裡,那族內怎麼看?外界生靈怎麼看,很多生靈都把起絨
文明被滅絕與命左聯絡上,而今命左居然還要出去,偏偏又被鎏打死,這就不是巧合了。
如果鎏還能再與主宰一族聯合,那就更不是巧合,傻子都看得出來命左是被用來扔給鎏出氣的。
這對於主宰一族來說是天大的禍事。
主宰一族所有生靈都自認高高在上,生命無比尊貴,任何人不能殺,一旦得知同族被出賣給其它生靈出氣斬殺,會怎麼想?
立族的根本將崩潰。
不管命左在族內多不受歡迎,也不代表它可以被這麼出賣。
今天可以出賣命左,明天是不是可以出賣它們?
這就是陸隱給命左的保障。
不管以前命古怎麼想,今後,它必須全力保護命左,一絲一毫不得馬虎。命古死盯著命左,瞳孔閃爍,這傢伙居然這麼棘手?它以為此舉不會出問題,哪怕命左看出問題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得乖乖離開內外天,有命凡老祖壓著,它反
抗不了,整個主宰一族都沒人能幫它。
但沒想到命左一個小小的舉動就破了它的算計。
既不吵也不鬧,就是到處誇,讓人找不到它麻煩。
現在騎虎難下,不把命左派出去,命左對外誇讚它與命凡老祖的話就成了笑話。
派出去,萬一它真被殺了,自己就麻煩了,同族怎麼看它?外界怎麼看它?
萬一被傳到主宰那邊?
想到這裡它就頭皮發麻。“族長,怎麼了?”命左不解,心中暗爽,自己是沒想到什麼,但背後可是有敢與主宰一族作對的神秘高手,就這點小伎倆如何瞞得過。此刻,命左對陸隱的崇拜
與敬畏加深了很多。
命古深深望著它,彷彿第一天認識命左。
它要重新審視這傢伙。這傢伙以前的種種舉動不會是裝的吧。
“為什麼這麼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