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左激動:“起絨文明在哪?”
命瑰深深看著它:“我不知道。”
命左失望,卻也沒再問,而是道:“能不能把你與聖滅一戰的情況說一說?”
“為什麼好奇這個?”命瑰不解。
命左嘆口氣:“在我得到活性之前就聽過此事,兩個路過的修煉者說的,但也只說了一半就走了,剩下的,我想聽。”
命瑰看著命左,這一刻,它聽出了這個同族的孤寂與悲哀,它自出生就被封印,解封就被流放,困在這一片區域內,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得到活性,根本沒有修煉的機會。
明明是主宰一族生靈,可以高高在上,但卻這般狼狽。
在命左身上,命瑰看到了同族的影子,卻又看到了在同族身上永遠看不到的一面。
或許,主宰崛起之前,生命主宰一族不是現在這樣的。
這一刻,它對命左產生了同情,“好,你想聽,我就說說。不過那一戰重點不是我與聖滅,而是死亡主一道的人形骷髏,他叫,晨…”
命瑰對命左沒有反感,或許源自它本就可以不受族規約束,但凡命左敢罵它,它就能做點什麼。這種後路讓它認真審視命左,看到了命左身上悲哀的一面,從而將命左當做一個可以交流的同族。
在族內,它天賦異稟,儘管沒有聖滅那麼誇張的名聲,但在生命主宰一族,它的地位與聖滅一樣,是可以受到族長保護的,護道者更是三道規律存在。
這樣的它在族內沒有可以交流的同族。
而命左更是如此,壓根就沒有同族願意接近它。
如此的兩個生物,交流到了一起。
命左對外界極為好奇,不僅問了與聖滅一戰的事,還問了命瑰在外界做了什麼。重點自然提到了不可知。
而透過它們的對話,陸隱也知道不可知居然都跑了。
當初自己撞斷神樹,八色奪走神力線就跑了。
呵呵老傢伙它們,黑色,白色,一個個速度都不慢,全沒了。
明明白色還幫了主宰一族生靈。
顯然很清楚主宰一族不可信。
不可知也跑了嗎?陸隱忽然覺得一個時代過去了。
在之前那片方寸之距,不可知永遠是壓在頭頂的大山,深不可測。
而今,這座大山被搬走了。
可也正是這一刻,讓他清楚的感受到,頭頂的大山,由不可知一座,變為了主一道。
這一刻他才彷彿真正直面主一道。
不可知的時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