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相城不斷瞬移,遠離剛剛的方位。
陸隱跟青蓮上御他們交代一聲,便躺入懸棺內,是時候,與八色它們再見一見了。上次見面還是數千年前。
睜眼,透過懸棺,五顏六色的光芒彷彿將陸隱帶回了曾經的知蹤。
他一時間居然以為還在以前那片方寸之距。
但認真看就會發現,如今眼前那棵神樹遠遠比不上曾經知蹤的那棵,小得多,而神力帶給他的感覺也小得多。
“陸隱。”八色熟悉的聲音響起,讓陸隱夢迴當初。
他抬眼:“好久不見了,八色。”
八色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對於我們來說,時間沒有意義。”
“可知蹤變了。”
“不可知沒變。”
“白色告訴你它遇到我的事了?”
“是。”
“那麼,我現在還算不算不可知一員?”
“只要你想,就算。”
陸隱笑道:“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我也與曾經的我,不一樣了。”
八色問:“你想說明什麼?”
陸隱沉聲道:“我的就是我的,三色神力,你們拿不走。”他明說,不裝了,也不敷衍的推脫。
八色沉默。
陸隱不急,如今的不可知確實與以前不同,對於他來說是這樣。先不說不可知能不能找到自己,哪怕它們找到自己,又有誰能對付自己?
自己一個,混寂一個,可是連主一道都在找麻煩的,不可知如果真費心對付自己,它們損失也不會小。
八色緩緩開口:“陸隱,既然出了那片方寸之距,有些事你該知道了。”
“比如?”
“不可知存在的意義。”
“對付九壘?”
“不錯。”
“所以你們要對付的是我們?”陸隱問。
八色道:“可以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