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故事?”
“不然呢?”
“這命盤?”
“與我無關。”
“不想要?”
“買不起。”
說書的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最後只道:“明天請早。”說完,轉身就走。
陸隱繼續上前,跟著。
說書的回頭,望著陸隱:“明天請早。”
陸隱淡淡道:“我怕你跑了。”
說書的無語:“我會一直在這。”
“你得罪了太多生物,我也怕你死了。”陸隱道。
說書的沉吟片刻:“所以,你是來保護我的?”
陸隱搖頭:“只想在你臨死前多聽幾個故事。”
“你到底多想聽故事?”
“非常想聽。”
“哪怕告訴你我是編的?”
“編的好。”
說書的深呼吸口氣,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講故事不是它的目的啊,那只是用來吸引別人而已,它的目的是買賣,怎麼到這還真有生物要聽故事?
陸隱忽然有種自己是千機詭演的感覺。
當然千機詭演逼著他講故事,以故事推演他的性格,可以推演出最適合他的戰技,而今,陸隱只是想透過故事瞭解主一道,瞭解這陌生的方寸之距,因為他發現這說書的還真有點東西。
同樣是講故事。
現在輪到他逼別人了。
“我今天不想講,你愛跟就跟,反正不講。”說書的轉身就走。
陸隱跟上去了,在這巨城,誰都無法用出力量,想跑,不可能,而且跑多遠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