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豐抬手,“你我不同系,直接說什麼事”。
夏之彤咬
牙,“我中毒了”。
夏豐詫異,“中毒?那你解毒就是,找我幹什麼?”。
夏之彤無奈,“我知道七爺爺不喜歡我,但我實在沒辦法,這種毒不是藥物可解,否則我也不會找七爺爺”。
“回稟家族,你不是跟夏原關係很好嗎?讓他幫你”,夏豐打發道。
夏之彤看著夏豐,“七爺爺,家族對於玉城的手段不僅僅因為玉城,您應該清楚這件事的重要,如果我出事,對於家族來說損失很大,外人會以為是陸家遺臣對我出手,不僅無法威懾樹之星空那些陸家遺臣,反而會助長他們的氣焰,還請七爺爺三思”。
夏豐冷笑,“與我無關,是家族讓你嫁到玉城,你的死活不用我負責”。
“我回不去家族了”,夏之彤黯淡開口。
夏豐一怔,隨後搖頭,雖然夏之彤計劃成功,讓玉家成為整個樹之星空的笑柄,令很多人驚懼,出賣了陸家遺臣,唯恐跟玉家一樣,但她自己也犧牲了,名聲,尊嚴,什麼都沒有,雖然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但家族卻不會讓她回去。
她給夏家丟了太大的臉。
“可能族譜中都沒我了吧”,夏之彤自嘲,看上去很可憐。
夏豐目光一閃,“誰給你下毒?”。
夏之彤回道,“玉昊”。
“玉昊?那個玉小公子?”,夏豐驚訝,“他不是死了嗎?”。
夏之彤搖頭,“他回來了,整個人完全不同,給我下毒,讓我承受世間最大的折磨,他在報復我,不想讓我死的那麼痛快,他要報復夏家”。
夏豐冷哼,“區區一個後生小輩妄想對付夏家,可笑”,說完,一手按在夏之彤肩上想探查她體內的毒。
突然地,夏之彤慘叫,立刻後退,臉色煞白。
夏豐不解,“怎麼回事?”。
夏之彤將毒藥特性告訴夏豐,夏豐眼睛眯起,這種手段並不狠,只要不碰異性就可以了,但對於夏之彤來說卻是最大的折磨,這個女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那種事,一旦做不了那種事,她活著有什麼樂趣?
為了對付玉家,她賠上了自己的名聲,賠上了一切,只為沉浸在歡愉之中,然而玉昊剝奪了這份樂趣,留給夏之彤的是無盡的折磨,羞辱。
沒有了那份歡愉,她也就清醒了,想到了很多事。
如果是之前,她怎麼可能黯然回不了夏家,怎麼可能在意被族譜除名這種事?她根本不在乎,現在不同了。
這種折磨才剛剛開始。
夏豐不碰夏之彤,嘗試以星源驅散她體內毒素,但他愣是找不到毒在哪?任憑他怎麼做都找不到,任何藥物也都無用。
夏豐臉色凝重,“玉昊到底怎麼回事?他不可能有這種手段,區區幾十年,即便少祖都不可能做到讓我無計可施”。
夏之彤絕望,“連您都解不了毒嗎?”。
夏豐無奈,“不是解不了,是根本找不到,你,真中毒了?”,他有些懷疑。
夏之彤立刻賭咒發誓,將一切惡毒誓言都說了出來,沒什麼比這種毒更折磨她的。
夏豐嘆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