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神飛雖然常年沉迷喝酒,但卻無人敢小看,四少祖時期,他沉迷喝酒,本身修為不比任何人差,而其後為了混入無界,直接戒酒二十年,對自己夠狠,另一方面,他能在無
界潛伏二十年並混到總部,讓他們一舉端掉無界的一個總部,這本就代表夏神飛的能力。
夏神飛放下酒葫蘆,“按照目前的情況分析,一種可能是龍軻臨時起意對白騰出手,或許白騰發現了什麼,另一種可能,他被人陷害了”。
夏邢皺眉,“王正親眼看到他返回望嶼,被人陷害?難道是王正?”。
夏神飛長撥出口氣,“也不太對,王正陷害龍軻沒什麼意義”。
“不可能是其他人陷害,王正親眼看到龍軻回來的,除非有人能控制龍軻”,夏邢道。
這個猜想被否定,身處望嶼,食神眼皮底下,盜走資源他們還能理解,控制龍軻,並與王正還有過對話,而且讓食神完全察覺不出,半祖之中沒這種人,如果是祖境,對他們出手幹什麼?
“還有最後一種可能”,夏神飛再次灌了口酒,睜開朦朧的雙眼,“有人故布迷障,自己演戲”。
夏邢與夏子恆驚愕對視,故布迷障?這四個字代表的只會是寒仙宗。
他們當即聯想一切,如果是寒仙宗自己演戲,白騰自己失蹤,那所有的可疑就都說得過去了,龍軻受傷可能是與白騰爭執過,但那時白騰無礙,他也不想對外說,而等他返回望嶼後,白騰故意失蹤,將一切矛盾對準龍軻。
這就解釋了龍軻無法洗清白騰失蹤的嫌疑。
可寒仙宗為什麼這麼做?
夏子恆盯向夏邢,“如果你分身的失蹤是寒仙宗做的,他們想掌控星盟,並拉攏古言天師,此刻讓自家宗主失蹤便能洗清嫌疑,同時王正因為指證龍軻,王家與白龍族心生嫌隙,這一切,同樣能解釋”。
夏邢深呼吸口氣,“你覺得如果事實就是如此,會是誰的手段?”。
“那個女人”,夏子恆毫不猶豫。
夏邢點頭,驚歎道,“她有這種手段不足為奇,白龍族因為此事與王家產生矛盾,而我神武天也不會懷疑寒仙宗對我的分身出手,至於寒仙宗,損失的只是一個白騰,一個傀儡,得益的只有他們,真夠狠的,說不定少祖星資源也是他們自己拿走的,只留下王家那一份,還讓白龍族更恨他們,並將資源被盜引向王家”。
“好手段,什麼都做了,徹底攪混了這頂上界的水,而他們下一步要做的”,說到這裡,他看向夏子恆,兩人同時開口,“玉昊”。
夏神飛睜眼,“如果真是寒仙宗自己做的,在頂上界被攪渾後,他們下一個要做的是拉攏古言天師,還有儘可能得到星盟禁制,父親的分身被抓,我相信他們有手段讓分身說出禁制”,見夏邢臉色難看,夏神飛道,“父親不要生氣,這麼說不是瞧不上父親的分身,只是寒仙宗手段太多了”。
“我知道”,夏邢道。
夏神飛繼續,“我神武天禁制他們得到了,剩下的只有王家跟白龍族,看龍軻這樣子,估計暫時離不開寒仙宗,就算他們也能得到白龍族禁制吧,那剩下的只有王家”。
“所以王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