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子恆瞪向他,“怎麼,不願意?”。
夏儒急忙道,“願意,當然願意,只是小人在想怎麼說的更具體點,一個字都不敢說錯”。
夏子恆滿意,這才是夏家偏遠分支的態度,恭敬,哪怕是死都不敢違抗。
夏儒認真回憶了那天的事,一個字,哪怕是一個動作都沒漏下,清清楚楚的說了出來。
隨著他的描述,夏子恆腦中清晰浮現那天玉昊找他們麻煩的一幕幕,而時間,與神武天推算夏邢與人戰鬥的時間差不多,再根據往返兩地的時間,不可能是玉昊,他沒這個時間往返,除非瞬間到達,能做到的唯有半祖。
而與夏儒確認,找他麻煩的絕對是玉昊。
玉昊不過是星使,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雖然不是玉昊動手,但不排除他把夏邢會來中平界的訊息說出去。
一天後,夏子恆來到憶閒書院,直接找陸隱,自然也引來了文院長。
“子恆半祖,要說的上次都說了,除非夏邢宗主保證,否則我不會信你們”,陸隱當著文院長的面直接道。
夏子恆盯著陸隱,“宗主肯定會給你保證,不過有件事我要問問你”。
“夏子恆,什麼意思?昊玉先生話已經說得明白,你直接讓夏邢來不就行了”,文院長不耐煩。
夏子恆看著陸隱道,“昊玉先生可是去過青月區夏家,與夏家起了衝突?”。
文院長詫異看向陸隱。
陸隱也不避諱,“不錯”。
“詳細說說”,夏子恆淡淡道。
文院長皺眉,“夏子恆,一點衝突用得著你這位半祖來嗎?你們夏傢什麼時候這麼看重分支了?”。
夏子恆道,“不管主脈還是支脈,都是我夏家一員,沒什麼看重不看重的”。
文院長大笑,好像聽到了星空下最可笑的話,笑的夏子恆相當不爽,他本就因為夏邢出事心情不好,“文來,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夏家?”。
文院長笑的幾乎幾乎喘不上氣,“這真是樹之星空,不,是自人類有歷史以來最大的笑話,你夏家看重支脈?哈哈哈哈”。
陸隱也想笑了,要論對支脈的壓迫,夏家敢稱第二,估計沒人敢稱第一,不,有一個,白夜族,直接以籠中術奴役夜王一脈,但嚴格來說夜王一脈不算支脈,同樣是主脈,不過是爭奪失敗的主脈。
砰的一聲,夏子恆怒而將石桌粉碎,“文來,你嘲笑我夏家?”。
文院長長撥出口氣,嘴角還帶著笑意,“如果你夏家真看重支脈,就不會被寒仙宗壓下去了,你夏家歷史上就會多一個名字夏殤”。
夏子恆目光一縮,夏殤,辰祖名諱,也是夏家的禁忌,無人敢提。
“不對不對,我想起來了,夏殤這個名字就在你夏家族譜中,說起來還是你們狠,當初將其名諱自族譜去除,拼了命想弄死人家,等人家成祖,甚至成為九山八海,你們又反過來靠近,都沒等人家同意,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