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數千人憋屈的一言不發,朝著山外走去,他們正是曾經的臨路山家,可現在成了喪家犬。
“哼,這臨路山家曾經仗著春秋簡,對我周邊家族多番欺壓,如今總算報仇了。”臨路山到處有人議論。
“此次我們三家聯合,沒滅他臨路山家算是積德。”
“倒也不全是,畢竟這臨路山家也有些底蘊,逼急了與我們死拼,我們損失也不會少,這周邊狼子野心的家族很多,別被人佔了便宜,能奪下這臨路山已經不錯了。”
“可那臨路山家主怎麼辦?就這麼放他走?”
此話讓山上很多人陰晴不定,那可是個人物。
漸漸的,臨路山家一行人看不到蹤跡。
整個臨路山家數千人衣衫襤褸,很多人受了重傷,不斷咳血。
唯有幾輛破舊的獸車緩緩行走著,載著他們的家族,以及一女子。
沒人知道,包括那幾個滅掉臨路山家的家族都不知道,臨路山家內有一個外人,名為水蘇。
咳咳
獸車上,中年男子咳血,他正是臨路山家家主。
對面,水蘇忐忑,不時看了看後方,見沒人追來,鬆口氣。
“放心吧,我說過,誰敢追,我就壓著一家打,肯定能拼死一家,他們三家彼此顧忌,不會出手的。”臨路山家家主道。
水蘇點點頭,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失去了臨路山,前輩的家族何去何從?”
中年男子深深吐出口氣,與水蘇對視:“總有可以落腳的地方,每個家族都有後路,我們也不例外,雖然那地方比臨路山差了很多,但總比沒有強。”
水蘇沉默,不再多說。
中年男子深深看著水蘇:“你還不想聯絡陸先生嗎?”
聽到此話,水蘇無奈,看著中年男子:“前輩,我當初就說過了,我與那位陸先生萍水相逢,只是走過一段路,並沒有交集,前輩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中年男子笑了笑:“或許吧。”說完,沉默。
水蘇實在無奈,她與那個陸先生確實沒什麼交情,只不過是被帶了一路,做了個小交易,人家看她可憐,僅此而已,其餘什麼都沒有。
前段時間她路過臨路山,被這臨路山家熱情邀請做客,想走都走不掉,倒也不是軟禁,而是太熱情了,她前腳踏出門檻,後腳臨路山家就來幾個小丫頭小娃子抱住她大腿哭,說是隻要她走,家族就打斷他們的腿。
她實在沒辦法,一直跟這臨路山家耗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