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一個問題,當初天罰第一次見到虛妄,就說虛妄不屬於這方宇宙,天罰是怎麼看出來的?
四方鎮守使肯定有辦法看出不屬於這方宇宙生物的特質,甚至能找到,否則它如何追著單古大長老?天賜又是怎麼找到遺失族藏身之地的?
陸隱很想找到這個原因。
他希望能透過看出不屬於這方宇宙的特質,反過來尋找天賜與天恩,剷除這兩個禍患。
但他看了好幾天,愣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而虛妄也用尾巴給他點讚了好幾天,累的夠嗆。
它一直覺得自己沒捱揍,就是一直在點讚的原因,不然被陸隱這麼盯著,早捱揍了。
想到這裡,它還感激的看了眼力獸,這個動作是力獸教的。
陸隱去找了陸源老祖,找了珈藍之洛,找了武天他們,找了很多人,就是找不到那種特質。
他甚至與唯一真神對話。
“你想透過這種方法找四方鎮守使?”
“找到他們,剷除他們,這不也是你永恆族希望看到的嗎?人類與四方鎮守使不共戴天,總要決出勝負。”
“可惜,我也不知道,他
們的方位,他們的特性,我一概不知,倒是你,氣息變了一些,你又有內世界破祖了?”
陸隱的變化瞞不過唯一真神,他也沒打算隱瞞。
不僅唯一真神,箭神他們也能看出來,實在是此刻的陸隱,身上有一股攝人心魄的氣質,這股氣質給他們帶來壓力。
忘墟神自認單對單,她絕非陸隱的對手。
陸隱走了,去了遺失族被血洗的那座城市。
天賜血洗一座城市,以此來激怒陸隱,徹底開戰,結果如他所料,確實開戰了,但他也沒佔到便宜,當今宇宙,還是天上宗佔據優勢。
行走在城市內,依然能聞到血腥氣。
遺失族人此刻已經可以正大光明返回他們的時空,這座城市已經荒廢了,卻依然有人待在這,正是虛無極。
遺失族對待死者有他們獨特的葬禮形式,那種葬禮形勢看上去與陷阱都差不多,算是遺失族的墓,而每一個墓之外都刻畫出一張卡片,卡片,正是死者本人生前使用的。
單芳奕的墓前就刻畫著一張卡片。
虛無極抱著酒罈,倚靠在墓上,喃喃自語說著什麼,腳下還有一個盒子,正是當初單芳奕讓陸隱帶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