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一,陸源,
武天他們都想救陸隱,卻無能為力,之前他們拖著古神,天賜他們,而今反被拖住。
陸隱越來越接近那柄兵器,抬頭望去,鋒刃在昏暗的天穹上反射著令人發寒的光芒,如同存在了悠久歲月,其實也確實存在悠久歲月,這絕非天封心血來潮創造的戰技,或許始祖的雙手就是被這柄兵器斬斷。
這已經不是戰鬥,而是處決,是刑罰,天封要讓陸隱在所有人目光下,被斬殺,以此震裂所有人的心神。
陸隱,是當今人類的信念,信念一旦破碎,將很難再出現。
所有人都想救陸隱,陸隱本人,卻異常平靜,就這麼接近天封,平靜的讓天封不安。
天封體表,圖案閃爍不定,不應該這麼平靜,怎麼會這麼平靜?不能讓他接近,他頓時有股危機感,但,不接近,如何處決?一字彌天陣不可能離自己太遠,以陸隱當前的距離,三絕陣可以殺他,但三絕陣已經用過兩次,儲存的死氣沒了,而兩界微塵陣在珈藍之洛干擾下根本用不出來。
要想殺陸隱,唯有這一招。
但這個人為什麼那麼平靜,平靜的連他都不敢讓此人接近。
不對,是假的,肯定是假的。
他就是偽裝這份平靜讓自己無法對他處決,沒錯,絕對是假的。
太初被四鎖陣困住都難以反抗,此人被鎖住了四股決定性力量,他不可能有多餘的力量對自己出手,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超越太初?
想到這裡,天封嘲諷:“人類,你們太虛偽了,以為我會上當?就因為你們人類的虛偽,狂妄自大,這份苦果終究由你們自己吃下,人類,你們的末日到了。”
陸隱目光帶著玩味與譏諷,打量著天封:“你在怕什麼?”
天封轉動:“我怕?人類,要死的是你,我會當著你們人類的面將你處決,讓你身首異處,不,我要將你扒皮抽骨,跟珈藍之洛一樣,讓你受盡恥辱而死。”
陸隱眼中,譏諷的笑容越發濃郁,而在這份譏諷之後,是無法形容的殺機:“我問你,在怕什麼。”
天封語氣低沉:“越怕死的人,臨死就越瘋狂,你已經瘋了,說我怕?可笑。”
陸隱不屑:“對一個文明最大的尊重,就是摧毀那個文明。”
“當初璀璨到極致的天上宗讓你們怕了,所以你們暗中對始祖出手,都不敢正大光明的出手,因為你們知道,一旦被發現,三界六道就足以將你們抹平。”
“而今,你們迫不及待跳出來與永恆族聯合與我們開戰,同樣是怕了,怕人類發展太快,你們無法遏制,怕我們發現當初的真相,找你們報仇,怕我們成為你們的夢魘。”
“這份尊重,我收到了,我代替整個人族,收到了。”
天封怒極反笑:“可笑,人類,你太自大了,跟太初一樣,你該死,太初該死,你更該死,你還沒達到太初的高度就這麼自大,你比太初更該死。”
“去死吧。”
天穹之上,十多個一字彌天陣組成的兵器斬落而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