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公正,與矮子一戰,規則為身高,誰讓對方不比我高。”
眾人無語。
“我很公正,與不完
整之人一戰,規則便為完整,誰讓對方不完整。”
眾人張大嘴。
“我很公正,與醜陋之人一戰,規則便為樣貌,誰讓對方,比我醜。”
眾人徹底懵了。
“你可能找出不公正所在?規則如此,宇宙星空,億萬規則,既出現這條規則,便可以有這條規則,若此為不公正,那也是宇宙星空,是這時空不公正,而非我,若宇宙規則無法做到人人平等,我等,又豈能超越這規則。”
“我很公正,從未做過一件不公正的審判。”
隨著青平的話語,天秤居然停住了,然後不斷上浮,下壓,上浮,下壓。
凡看到這一幕的人真的懵了,多少年了,他們活了那麼多年,就沒看過這麼無恥的,是無恥吧,絕對是無恥,但為什麼說的那麼神聖?說的連那郎朗白天都壓不住?說的好像還很有道理。
是啊,規則既然存在,依照規則審判就行,憑什麼說他不公正?
雖然規則是他提出來的,但這片時空卻也沒有否定啊。
存在即合理,這就是青平的公正。
沒有人想過,有人把無理怪在了這宇宙星空本身,最終居然還讓這宇宙星空,自我審判。
與其說現在是那照亮陰霾的白天在審判青平,不如說是宇宙星空,在審判那郎朗白天。
青平,不過是傳話的。
大姐頭嚥了咽口水,這才是真的不要臉,相比起來,策妄天弱爆了。
這是最高階的無賴啊。
如何判定?青平輸,意味著規則不應該存在,意味著宇宙星空需要杜絕他提出的規則,比如規則是種族,比如規則是完整,這是無法判定的。
因為判定,本就存在於規則之內。
讓規則否定規則,這才是青平要走的路。
以公正為引,觸碰規則,他走了一條捷徑,一條不斷挑釁規則的捷徑。
此刻,就連那些聽著青平說話之人都覺得他應該是對的,儘管很無恥。
最終結果不出預料,他,緩緩下沉,而那郎朗白天,被託了起來。
這一幕,看到的人永遠無法忘記。
從來只有白天照亮陰霾,從未聽過有人可以托起白天,審判贏了這郎朗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