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主就像正常的修煉者,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他心機深沉,野心很大,而且手段狠辣。
這樣的人,很難想象會在茶會之上幫自己。
子游界,在陸隱離開後,遊方與遊樂樂才鬆口氣。
“父親,這個玄七,不對,是陸隱,他太肆無忌憚了,居然光明正大跑來合作,一點都不擔心維主。”遊樂樂後怕道。
遊方苦澀:“這也是我不想與他合作的原因,雙方實力不對等,收穫的利益暫且不說,合作途中,他會怎麼出手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他的眼界,實力,目標都不同。”
“偽裝玄七的時候就耍了六方會,圖謀超時空與三君主時空,而今,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圖謀整個六方會。”
遊樂樂深以為然:“與這樣的人合作,一不小心就灰飛煙滅,不過。”她話題一轉:“一旦成功,我們遊家可就不僅限於超時空了。”
這句話讓遊方心中一動,他連忙壓下那股衝動,語氣嚴厲:“人要有自知之明,有些利益不是我們能動的,即便跟著他成功了,未來的遊家不過換一個主人而已,我們想要的是成為超時空之主,而不是天上宗的僕人。”
遊樂樂吐了吐舌頭:“明白了。”
另一邊,陸隱不知道怎麼找維主,他只能先找白淺。
還是那個階梯,而今,陸隱到來,處境完全改變。
以前,他站在階梯下,而今,白淺陪同他一起站在階梯下,等候維主的回覆。
作公恭敬站一邊,此刻,他也清楚面前這個玄七有多大的能量,怪不得能捧白淺上位,怪不得那麼有本事。
如今的他,足
以橫行整個六方會。
“聽說陸主去了遊家?”白淺開口詢問,好奇的看向陸隱。
陸隱揹著雙手:“打過幾次交道,來超時空自然要去看看。”
“只是看看而已?陸主可知,遊家在超時空比較特殊。”
“你指的是他們反叛過維主?”
白淺沒有回答,算是預設。
陸隱失笑:“記得這件事也有我一份,是我指證禾然是暗子,才讓遊家有機會找禾然麻煩,引出了維主,白姑娘這麼說是在怪我了?”
白淺淡笑:“不敢,就是奇怪,陸主當初以玄七的身份說指證禾然是暗子,是被遊家逼迫,而今我們才知道,玄七就是陸主,以陸主的實力,遊家如何才能逼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