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區別?”,夏溱不解。
禪老想了想,“陸家嫡子為人光明,看到的都是人世間美好的一面,因為立場,會如同天一前輩一樣永遠守護在所有人前方,無論天賦,修為,外貌,還是性格,都是一個近乎完美的人,而陸隱,是一個看透世間醜惡,會算計,心狠手辣,報復心重,並且貪財的人”。
夏溱挑眉,這麼一對比,那個陸隱還真是毫無形象。
“不過就是這麼一個人,卻願意承擔大任,以自身為燈塔,照亮人類前進的路,無論他做了什麼,都是為了生存,最終,也都會想盡辦法帶著人類生存,這樣的人,值得幫,他的底線永遠不會突破”,禪老道。
夏神飛聽著禪老的話,腦中出現陸隱的樣貌,原來,他在這些人心中是這個形象,真實,太真實了,陸小玄與陸隱,一個虛幻的完美,一個卻是真實的市井之人,人類需要完美的形象帶他們走下去,但這種形象的人,太多了,越是絕境,越需要會生存的人帶路,陸隱,就是這麼一個會生存的人。
他在這片星空到底經歷了多少生死,才令眼前這位祖境都心甘情願幫他。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更好奇了”,夏溱道,她始終待在蠻星,對外界之事雖然清楚,但瞭解的不多。
禪老做了個請的手勢,“不介意,坐下聊聊,好不容易碰到故人”。
夏溱點點頭,坐在了禪老對面。
看起來,一個蒼老,一個年輕,好似兩個年代的人,但嚴格算起來,夏溱的年紀還比禪老要大。
夏神飛恭敬站在遠處,靜靜等著,不時看向振光塔,就在這裡嗎?神機老祖被算計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很快,遮天蔽日的身影出現,獄蛟發出嘶吼,張牙舞爪看著四周,沒人,悻悻放下爪子。
陸隱進入神武大陸,出現在夏溱與禪老中間,“晚輩來遲了”。
禪老道,“他就是陸隱”。
陸隱看向夏溱,夏溱也看著陸隱,“夏神機就是被你放逐的?”。
“確切的說,是他走錯了路”,陸隱直接道。
夏溱眉毛蹙起,“你很無恥”。
陸隱淡淡道,“前輩來所為何事?”。
“能不能把夏神機帶回來?”,夏溱問道。
陸隱道,“不能”。
“那就算了”,夏溱說道。
禪老詫異,就這麼簡單?
夏神飛不意外,陸隱,也不意外,他知道夏溱的事。
“你能借用夏殤的力量?怎麼來的?”,夏溱又問道。
陸隱道,“前輩,開門見山吧,晚輩對你的事有所瞭解,可以明確告訴你,晚輩的力量來自天星功,並非辰祖親傳”。
夏溱目光一冷,“你瞭解我的事?誰告訴你的?”。
陸隱道,“誰說的前輩就不要問了,總之,前輩恨神武天,也恨辰祖,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