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隱一根手指擋住了自己這一刀,初元再也忍不住,噴出口血,倒了下來,為了施展這一刀,他超越了極限,對方,竟只用了一根手指就接下了,這,不可能。
河洛梅比斯,天空珈藍等人都呆滯望著,腦中只有三個字,不可能。
不止他們,就連痕心,絕一等人都震撼望著,比初元施展時間偉力時更震撼,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有這種事?那可是足以讓他們這些半祖都側目的力量,一根手指接下。
不僅如此,覆蓋廣場的力量是什麼?這不會是半祖的內世界吧,不對,他明明還是三次源劫,為什麼會有這種力量?
哪怕陸不爭這個希望陸隱能接下初元攻擊的人都難以置信,他想過陸隱或許有可能接下,但沒想到這麼輕鬆,而且,他看著覆蓋廣場的力量,這分明就是內世界,但又不同,三次源劫不可能施展內世界,這是怎麼回事?
沒人看得懂,所有人都呆滯望著陸隱。
這種感覺,陸隱體會過,當初至尊賽最後一戰,他施展死神變,以絕強姿態君臨同輩,所有人就是這樣看他的,而今,不止這個時代,哪怕天上宗時代那些精英人傑,也要這樣看他。
他們在看傳說,在看神話。
“我說過,這個時代,我為先”,陸隱放下手,刀鋒粉碎,覆蓋廣場的力量也剎那收回,陸隱抬頭,掃視所有人,尤其看臺上那些半祖,“天上宗時代,道源宗時代,我們的時代,都屬於人類,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這個時代,我來領航,真正的代天行走,可有人有意見?”。
所有人都被剛剛的一幕震驚,都沒反應過來,寂靜無聲。
陸隱轉頭,看向河洛梅比斯,“我知道你還有隱藏,施展出來吧,否則我出手,你就沒機會了”。
河洛梅比斯嚥了咽口水,“怪物”。
陸隱又看向銀,“你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應該聊聊”。
銀雖然笑,但笑的沒那麼自在了,陸隱的力量同樣震撼了他,正如河洛梅比斯說的,怪物。
“隊長,我可是幫了你”,銀道。
“所以才是聊聊,否則就憑你們背叛我,投靠絕一,我也會先宰了你”,陸隱冷聲道。
銀笑了,“我可沒有背叛隊長,只要隊長說一聲,我立刻過來”。
看臺上,絕一震怒,抬手抓向銀,“放肆”。
對面,陸不爭出手擋住絕一,“現在是道子之爭,你要做什麼?”。
絕一看向陸不爭,“對付叛徒而已,道子,沒什麼可爭的了”。
陸隱看向絕一,“你口中的叛徒,是他,還是我?”。
絕一盯著陸隱,“你是否可以創造死氣?”。
陸隱嘴角彎起,“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