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皇大長老連忙道,“廢棄之地是陸家對這裡的稱呼,與我們無關”。
酒痴冷笑,“一口一個陸家,陸家拋棄第五大陸,陸家稱這裡是廢棄之地,陸家都已經沒了,那個醜女人還說,這也是陸家的問題?”。
“你們說
自己守護人類,墜星海外永恆族都要打進來了,你們卻只盯著一個陸小玄,這也是陸家的問題?就算陸小玄將來要報復你們,那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既然站在人類大義上,就麻煩你們先解決墜星海外的永恆族再說”。
霓皇大長老臉色難看,原本說的好好地,哪怕第五大陸再怎麼保陸小玄,都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怎麼立馬變了?他盯向酒痴,此人口不擇言,卻讓他無法反駁。
上聖天師,公長老,夏戟幾人怪異看了看酒痴,以前沒發現,這傢伙這麼能說,還把那個女人罵瘋了,如果不是那個女人開口稱他們垃圾,他們還真不好反駁霓皇大長老。
禪老道,“酒痴說的不錯,不管陸隱將來會不會報復你們,至少現在,他毫無威脅,既然你們來了,麻煩先解決墜星海外的永恆族,我們面臨的危機很嚴重,隨時有可能被屠戮”。
王祀冷笑,“你們被屠戮關我們什麼事”。
“閉嘴”,霓皇大長老厲喝,瞪了眼王祀。
王祀雖然忌憚霓皇大長老,但卻不是怕他,而且她是王家的人,又不是白龍族的,“事到如今,你還要廢什麼話,這些廢棄之地的垃圾擺明要保陸家餘孽,既然如此,先解決他們,只要沒了這幾個半祖,廢棄之地統統歸我們奴役”。
“好大的口氣,想奴役我們?看來對付陸隱是假,妄圖奴役我第五大陸是真”,酒痴擦了下嘴,瞪著王祀,“我看你不僅要奴役我們,還想把我們抓去背面戰場跟永恆族死拼吧,讓我們當炮灰”。
王祀挑眉,她沒這麼想,最多想奴役這些人,就跟王家奴役的僕人一樣,但她心高氣傲,不屑反駁,“是又怎麼樣”。
禪老撥出口氣,“來者不善,陸隱只是藉口了”。
霓皇大長老沒想到事態突然變成這樣,他們明明就是為了抓陸隱來的,怎麼牽扯到奴役廢棄之地了?這破地方有什麼可奴役的?
但看禪老幾人態度,他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無奈,只能道,“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們並不想引起戰爭,是非對錯,最終決定還是要看陸小玄背後那位祖境強者,總之,我四方天平的底線是必須帶走陸小玄,哪怕不殺他,也必須關押,希望你們不要自誤”,說完,帶著王祀與第二夜王就走。
他後悔跟王祀一起來了,這女人脾氣太爆,一點就著,任他說再多話也沒用。
看著霓皇他們離去,禪老看向酒痴,“陸隱呢?真沒看到他?”。
酒痴搖頭,“我來的時候就只看到他們”。
“第二夜王跟陸隱寸步不離,陸隱不會被抓走了吧”,上聖天師擔憂。
禪老搖頭,“如果被抓走,他們沒必要跟我們對話”。
沉默了一下,禪老幾人看向酒痴,“你今天,很反常”。
酒痴喝了口酒,“跟我無關,有人教我說的”。
幾人驚訝。
尤其是禪老,他沒察覺別人,“誰?”。
酒痴道,“跟陸隱關係很近的那個半祖,他說有辦法罵走那兩人”。
禪老無語,魁
羅,果然是他,說話風格就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