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什麼意思?”傑賽確實不明白,安東尼只是嘴角帶著笑意啟動了修繕一新的比蒙,開始朝著自己下一個目標前進。
下一站,亞利桑那州,戴維斯.蒙山避難所!
“這是零號避難所那邊發過來的,有關埃克萊爾的手術方案。”美和子,伊森,以及聖徒三個人坐在一起開會。
當年馬丁充分發揮自己的外交特長,從各地挖回來了不少好東西。
什麼全自動磷蝦養殖生產線,蛋白質合成儀,可控聚變反應堆等等,其中就有拉撒路生產的自動手術臺。
在天啟日前,當年那個佔據著大片生物領域,製藥領域的龐然大物就已經逐漸萎縮成了一家全靠快速反應凝膠,以及其衍生產品的三流公司。
可以說,拉撒路集團完全是被暴食一個人打敗的。
當治療針劑成了治療外傷的首選時,軍用科技就在市場上對拉撒路展開了併購,儘管它極力抵抗了,但最終還是架不住軍用科技這種巨頭的挖角。
不少科研團隊乾脆就整體跳槽到了軍用科技麾下,繼續自己之前的研究計劃。
可以說拉撒路集團能作為一家獨立企業走到世界末日,算是所虧了天啟日來的早。
“從方案難度上來看,這個手術我能做。”伊森看著手術方案皺著眉日頭說道:“我能百分之百發揮那臺機器的能力,但我不是醫生,如果手術中出現意外,我不知道醫護人員能不能控制住,我建議等安東尼抵達之後再開始手術。”
“但埃克萊爾已經開始出現肺衰竭的症狀了,如果她的情況繼續惡化下去,有可能不具備手術條件了。”美和子說出了零號避難所那邊的擔憂。
埃克萊爾的情況非常糟糕,聖徒當時發現她時,她之所以表現的那麼脆弱,就是因為當時她已經處於發燒狀態了。
作為一個基因變異個體,埃克萊爾有多重遺傳疾病,肺衰竭只是其中一種而已。
常年在充滿核輻射的沙子中穿行,也讓她的身體進一步崩潰。
聖徒把埃克萊爾帶回避難所後,花了半個月時間才讓那個只有十一歲的女孩放下戒備,摘下了頭盔。
頭盔下的埃克萊爾,面部變異並不算嚴重,但她沒有鼻子,取而代之的一個幾乎平行於面部的,可開合的換氣孔,以方便在沙海中換氣。
在六天前,埃克萊爾已經住進了避難所內唯一一間ICU病房,沒人知道她能不能再撐過一天,透過手術的方式更換義體器官似乎是她唯一的生存希望了。
但.她的年齡,以及她那變異嚴重的器官,都讓那些天啟日前生產的標準型號義體器官變得難以適用。
冒險一搏,還是等待機會,成了聖徒難以選擇的問題。
而當埃克萊爾再次心臟停跳,被醫生搶救回來之後,這個選擇就變成唯一選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