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範紅姍有點吃驚的縮了一下身體,身子向後昂,無措地問道。
“太太,別鬧了,回家吧。”週一琅如座山般彎腰仡立在妻子身前,俯下身子低低的說。
“誰、誰跟你鬧了。”範紅姍被他的氣息逼的向一邊撇開,冷靜的開口:
“週一琅,你覺得妻子只要安靜地呆在家裡就可以。但是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生活。我已經為了范家犯地錯,畫地為牢困了九年了。我真的累了,我想要一個愛我的丈夫,和一個屬於夫妻共同喜愛的孩子。”
週一琅看著眼簾下細白又傷心的小臉,眼角的溼意一下子讓他心中不舒服起來,他定定的打量著她的容顏,反問:
“太太、怎麼才算愛?”
“……”範紅姍被問的臉色發青。
週一琅卻已經接下話來:“太太,我或者不是個活躍的男人,甚至不懂得如何來哄太太。但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我自認為,我都已經辦到了。我忠於我的婚姻和妻子,除了上班和出差,我基本沒有多餘的應酬,太太是想要一個會說甜言蜜語的丈夫?”
說著,週一琅已經蹲下來,一隻大手扶在她的腰上,另一隻大手輕易的將她緊張互扣的一對小手包進大掌心裡。
“我、我沒有……”
“如果太太早一點說出來,我可以試著學學。以後,太太有什麼事情,應該用嘴說出來,而不是讓我來猜測。說實在的,我並不是一個善於瞭解妻子心思的好丈夫,這一點,我承認。”
範紅姍已經是詫異又吃驚的望著蹲在她膝前的男人,說了一大串感愧的話…這真的是、週一琅?
應該說,她一個月下來,可能都沒有聽到週一琅‘主動’說過這麼多話——
“太太還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週一琅黑亮的大眼睛抬上,一雙星辰般閃爍的眼光秀過鏡框,專注的望著範紅姍,握緊她要掙扎開脫的小手兒,認真的詢問。
“周、周先生,你不覺得,現在再說這些,已經太遲了嗎?”範紅姍見甩不開對方握緊的大手,只能妥協的將臉撇開,不再看他那經英俊的臉。
男色有毒。
週一琅輕“呵”了一聲,長手插.入她腰間一環抱,輕易的將範紅姍摟進懷裡,臉對臉,認真地對著她說道:
“有心、就不會遲。”
而且,機會永遠留給有準備的人——這不,他將避孕藥換了,孩子不就來了?
至於妻子說、她打的針水太多可能讓胎兒受損,回頭他會親自去問醫生,若真的不適合生下來,只能說明他們夫妻的孩子,機緣還沒有到來。
最重要的是,須得大人好好的,孩子健康才是福氣。
“你、!”範紅姍沒想到他會突兀的抱住自己,小臉瞬間就被他的動作弄地埋進他的胸膛,撞的她眼淚都要哭出來了。
卻被他接下來的話,驚的連眼淚都忘了擦,傻傻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