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被人拉扯,範紅姍被嚇了一跳,幸好水已經嚥下,不然她得狠嗆著自己!
心脯未定,範紅姍瞪大眼珠子,盯著週一琅剎那湧現了不滿,只是在發現眼前的人是誰後,她立馬收了外露的情緒,露出淺笑:
“先生,有事?”
週一琅到嘴邊話,隨著她的面部表情,也嚥下了腹,最後只化作輕淺的疑問:
“你怎麼還在服藥?”
“先生,這不是你要求的嗎?”範紅姍卻是沒有多想,只嘴角勾起來的弧度更挑了,提醒道:
“先生,時間快到八點三十分了,你上班快遲到。”
範紅姍覺得吃了藥,心裡就定心了,輕快的去孩子們的房間裡整理衛生。
根本不知道,站在原地的週一琅,面色難看。
一個女人,居然因為丈夫的要求,就服藥服了八年?她這是一點都不在乎他吧!
否則,亦不會在那種情況下,居然脫嘴而出的,是‘先生,能離婚嗎?’!
猛得,週一琅突兀的明白,這個女人,一直只當自己是上司,是‘先生’,她並不是妻子,他亦不是她的丈夫!
這個結論,非常嘲諷。
週一琅是沉著臉上班的,同時,一直跟在他身邊八年的助理,因為某種原由,被打發回京城了。
並且,在午餐的時候,小姑娘被週一琅保鏢請到了公司,半個小時後,小姑娘哭紅著雙眼離開了。
而範紅姍卻一無所知。
她的世界裡,早在踏入周家一門時,專注的,僅有手。
她的手是她最珍貴的收藏,可以刺繡,可以畫畫,可以寫字,可以做各種美食。
只有在她私人的倉庫小屋裡,她才能隨心所欲的暢想。
其中,最美的,是副少女的畫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