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范家兩個兒子都沒有天份,倒是範紅姍自小就乖巧,得了父親的九成功力,再經過這幾年的習作和薰陶,她這兩門手藝,已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可惜,範紅姍從不在外人面前動筆,也唯有家裡的兩個孩子多多少少知道些,他們這個繼母,有一雙靈巧的手,做什麼東西都是極好看的。
範紅姍送走孩子,就照早回房喚醒丈夫。
“先生,已經七點五十分了,你醒醒。”
範紅姍穿著一身簡單得體的居家服,並沒有任何的貴婦人之態,僅僅色澤比普通的布料多了一些鮮豔的色澤,再加上她的五官其實並不十分出官,她又有意將自己打扮地泯滅於眾人。
讓人看了她第一眼,只覺得她平淡如水,非常普通的小婦人。
週一琅聞聲睜開眼,就看到了妻子習常的裝扮。
特別是對上她留海下的那一雙隱藏著淡漠的眼眸,耳邊立馬就想起她臨昏睡過去時、那短短的幾個字,字字如千鈞。
範紅姍已經進入了她‘保姆’的角色設定,根本就沒有看向週一琅的臉色,只低頭當打招呼,重複重點:
“先生,快八點了,起床吧。”
“嗯。”週一琅剛應了聲,就見妻子已經挺回身,然後就直接轉身就走人了。
週一琅:……為毛他有種,被人嫖過就甩的即視感?
範紅姍卻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習慣的先去將餐桌整理乾淨,然後將丈夫馬上要食用的早餐一一端出來。
相對於一對孩子喜歡吃麵包和甜心,週一琅早上更喜歡喝豆漿配雞蛋、或者是吃一碗肉粥,八點四十分準時出門。
這段時間,她就要行先家裡的衛生家務活給整理好,九點半左右,洗過一次澡,在十點前,她就能進她心愛的倉庫房裡,做她喜歡做的事情了。
剛將客廳衛生搞好,看著高掛著的時鐘,這都八點二十分鐘了,他怎麼還沒有下來?
以往這個點,丈夫都快吃好了。
說實話,今天她有點不敢正視週一琅。臉腫紫甚醜是一回事,另一點就是——她早上一甦醒起來,發現自己居然赤.裸著身與他相擁而眠,差一點嚇尿了。
坐在馬桶上,她還沒有想明白,她跟他結婚都八年了,怎麼這男人年紀漸老了,反而需求更大了?
居然將她做暈過去…好丟人!
幸好,她的生理時鐘非常強大,在五點五十分鐘準時醒過來,真的是太好了,沒丟臉丟到孩子們身上。
範紅姍對週一琅這一對只比自己小十五歲的孩子,心情是很平和的。
她跟週一琅會結婚,一不是正經處物件,二來她嫁進來的原因實在是太丟人了,再來週一琅一早就說明了,沒有他的點頭,不許她懷上孩子——
想到這,範紅姍一僵。
她一下驚蟄地跳起來,她還沒有吃藥!
也不知道這藥是什麼成份,週一琅只說一個月吃一次就行。而正好,月前週一琅去了京城出差,等他回來時,她正好又月事當中……
不知道誰將範豐收的風.流破事、捅到了他面前,讓他回到家後一直陰沉著臉來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