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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煩的，娘你去給小五、小七拿衣服過來，我幫她們洗好了，她們是用哪條毛巾？”章善妮看了兩小乖巧可愛的小侄女兒，真心見不得她們髒兮兮的，索性直接就自己動手了，一邊說一邊準備著洗澡水。
牆上掛著好幾條毛巾，她還真不知道誰是誰的。
“那條小紅色的是兩個丫頭的，旁邊是小六小四的，大的是大人們用的。”至於幾個大孫子的，他們的毛巾一向是在左廂院那邊，洗澡的時候才會連盆、衣服、毛巾一起帶過來。
“行，娘先看著她們倆，我給她們洗。”章善妮打量了室內的木桶，大致也就明白了。她麻利的將兩個木桶各盛滿了溫熱水，一個木桶用一洗澡，一個木盆給兩個小姑娘泡澡。
她沒看到沐浴露，這時候也沒有這種超前的日用品。倒是有肥皂，看樣式非常粗糙。
章善妮沒辦法，肥皂這種東西用過的人都知道，平時用沒事，但是冬天一用，就顯得特別乾燥，幸好現在還是剛入秋，她先給小七頭上磨了一點，給她撓了撓半長不短的黃頭髮，務必將她頭上的泥巴都揉開了。
再在她的小身上磨了二下肥皂，全身上下都輕搓一遍，就連私秘處都沒有放過，又將她淋了浴洗乾淨了，才將她放進另一個木盆裡，坐下去熱水正好到她的脖子處。
小七比較小，不舒服就會動一下，等到給小五洗時，小五就非常乖巧，就連脫衣服時都很配合，不用說就會配合她的動作，她說閉眼就乖乖的閉眼，溫熱的水淋在身上，她不會跟小七那樣有點害怕，而是舒服的眯上眼。
見章善妮麻利地給小五洗好身子了，周秀花笑眯眯地說了句去拿衣服就出了浴室。
章善妮輕脆地嗯了聲，由著兩個小傢伙泡泡澡。她將兩個小傢伙的衣服浸溼，在力揉搓幾個，兩個小女孩子的衣服合起來沒有一個大人的上衣大，她還不敢大力搓，三兩下就將衣服最容易髒的部位搓了搓，這鄉下地方就是黃泥巴髒，而且現在的衣服都是粗布，用點皂角泡一下，很好洗乾淨。
“二伯孃，你真好！”在溫熱水裡泡得很舒服的小五，水位只到她的胸前，她還非常乖的扶著小七，小七還是個嘴甜的，聽到小五姐姐的話，馬上跟著重複了一句。
“小馬屁精！再泡多兩分鐘就好了，泡太久面板會變得醜醜的，知道嗎？”
“知道了。”
周秀花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見兩孫女都一臉舒服乖巧的小樣子，方快步離開浴室，一陣風地進了堂屋，簡單地給老頭子和三兒說了下章善妮的有愛行為，一臉高興不已的總結：“這小妮子，心性是好的！”手腳更是勤快！
最後一句，周秀花沒有說出來，只是她臉上的笑意，可是妥妥地表現了出來，當她滿足地發表了她的體會，她忙快步進了她的屋裡，給兩個孫女拿小衣。
“不錯不錯。”謝鐵生同樣滿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