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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三人心中紛紛一沉。
原因很簡單啊。
如果任山念及舊情,不可能直呼他們的名諱。
怎麼著也應該是“耗子、棟樑、大年”。
這會兒直接喊了他們的大名,看來是不想去搭理從前的交情了。
“任山,你給斷修的密函我都看到了。”周昊淡淡道。
周昊記得十分清楚,上面說,如果自己出不來的話,就讓斷修等人幫助周昊打下天庭。
如果真的一點兒都不念舊情,怎麼可能寫下這種話來?
“是麼?那斷修他們現在在哪裡?”任山冷漠地問道。
絕對不是任山關心他們,而是因為,他們可是任山的重要部下,任山還指望他們給自己打工呢。
“他殺了息言,我趕到魔界後,就把他給殺了。你剩餘的九黎族,都被我保護了起來,在我玲瓏齒裡。”
任山冷笑了起來。
“周昊,你還真是厚顏無恥啊,我雖然一直在閉關,但這麼長時間以來,我能聽到一些外界的聲音。”
“你那個是保護麼?應該是威脅吧?包括這,這,這,還有這。”
任山指了四個方位,分別是元元他們和天照的位置所在。
周昊一驚,心中趕緊說道:“你們立刻變換位置!”
“是!”
“任山,既然你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我就不和你多說了,想必你也清楚,鴻鈞學會了玄空氣。”
“我們兄弟一場,你幫我打下天庭,我們之間的賬,慢慢再算,你覺得如何?”
能不打,當然是不打的最好。
就算打贏了蚩尤,對周昊也沒有半點好處。
“我們的賬?什麼賬?”
靠。
周昊咬牙說道:“數千年前,我設計將你害死!就這事兒!”
明明都知道,卻讓我親口說出來,這個死任山……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