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實在佩服張善元的演技。
別逗了大哥,你身為總判,手上的生死簿和判官筆不僅僅是用來記載、勾畫人之生死的,還是兩件逆天的法器。
剛才若不是生死簿,以你這點道行,早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兩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一個完美的塑造了自己的形象,另一個言語間,就把這事兒和酆都給扯開了。
你聽聽,人家張判是不知道,不知者無罪,況且人家也表態了,如果知道,那就上去幹仗了。
這回你不能說我地府官員袖手旁觀了吧?
地府能做到這個程度,仁至義盡。
如此,狂屠才收起了對張善元不善的眼神。
這一個閻王一個判官,唱起雙簧來真叫一個天衣無縫,縱使是惡狗嶺的主宰者也是沒有看出來。
“秦廣王,既然這樣,我便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你給我批文,好讓我去捉拿左慈,怎麼樣?”狂屠伸出一隻手說道。
他仔細的想過了,因為自己的兒子,舉惡狗嶺全部的兵力和整個地府對抗,雖然可以堅持一陣子,但最後的結果始終是全軍覆沒——不值得。
不論是上面還是下面,能夠獲得官方的認可,做起事情來都事半功倍。
成功的人,會花最小的力氣,辦成最大的事,更大的事。
秦廣王抓著酒瓶子,猛地灌了一口啤酒,搖頭晃腦道:“對不住了,批不下來。”
狂屠一怔,問道:“為什麼?這會兒不是證據確鑿了嗎?我不用你們的人,我自己去找他還不行嗎?”
就是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這是幫你們節約資源,都不麻煩你們。
居然不肯?
憑什麼啊!
張善元這會兒點開自己的微信錢包,看著上面的一串數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聽秦廣王不肯批,身子往前一衝,舉著手,自告奮勇道:“來來來,他不批,我批,找我啊。”
就是就是,捉拿一個草民,我張總判揮揮筆就能給你搞定。
幹嘛?
判官筆假的啊?
誰叫左慈沒有任何官銜呢?
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