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受到了不小的驚訝,劉明福站著也不是,上前去撕也不敢,一臉糾結地看著任天成。
橫豎是個死。
任天成咬牙說道:“周少俠,我等並不知張老前輩還活著,之所以供著他的畫像,只因敬佩他的為人,如今得知張老前輩尚且存於世上,這畫像定當是要撕了的,畢竟此為大不敬之舉啊。”
他在說啥?
周昊有點鬧不明白。
不管師父活著還是死了,你撕他的畫像,都不合適好嗎?
這是進入思維定式了。
周昊說道:“我師父前段時間已經仙逝,但無論如何,他的畫像也是撕不得的!誰若敢撕,試試看!”
當然是撕不得了,如今的張善元可是總判官啊,那是正兒八經的地府陰神來的。
如果撕了,這行為和打碎神像之類的沒啥區別,心眼比針鼻子還小的張善元,一個高興起來,翻開生死簿給你塗塗改改的,那就有意思了。
不過周昊可不是為他們考慮,純粹是不想看到師父被人撕了而已。
任天成一愣。
你師父死了?
真死假死?
不會是誆我們的吧?
管他呢,肯定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
任天成緊張的心情頓時鬆了一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道:“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便不撕了。”
劉明福提著的心,吊著的膽,也全都放了下來。
死了啊?早說嘛真是的!
姜老太也很厲害啊,一身的山術使得出神入化,可她一死,我們不照樣追殺姜念元麼?
任山心道不好,周昊說得太快了,這話說出來,對方明顯不怕他了。
要知道一個不滅頑童的分量,遠遠比趙家和茅山要重得多了!
這一點周昊也意識到了,但說都說了,有什麼辦法呢?只要大年和任山撐我,這個任天成還是會忌憚我三分的。
“你還是說說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吧。”周昊坐回了上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