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
池向松立刻蹙起眉,溫盛年都親口承認了,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情嗎?
“對。”
池雪眼尾猩紅,表情有些猙獰:“昨日在紅楓酒會給我下藥的不是他,是......”
“池雪!”
一直都沒開口說話的鐘情突然喊了一嗓子,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衝池雪使眼色:“你在胡說些什麼?媽媽知道你受了不小的委屈,但你也不能睜著眼睛亂說啊。”
在她的眼神警告下,池雪理智逐漸回籠,表情呆滯。
對啊,不能告訴池向松真相,不然他順著許清癮這條線查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怎麼辦?若是讓他知道這件事完全是她咎由自取,自己受到的懲罰只會更重。
見母女倆都不說話了,池向松急了:“支支吾吾幹什麼呢?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啊!”
池雪滿臉無措,不知道現在要如何圓場,鍾情適時接話道:“你聲音小點,別嚇到孩子,她也是被這件事搞怕了,亂說的,小雪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就別逼她了。”
“我逼她?”
池向松剛消下去的火又上來了,同時也成功被轉移注意力。
他指著身旁的女兒,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一個沒用的賠錢貨,把我的公司害成這樣,老子這麼多年好吃好喝的養著,你還說她可憐?都是你慣的,不然她能這麼無法無天?兩個廢物!”
話落,甩手氣憤離去。
見人走了,鍾情頓時鬆口氣,先把池向松糊弄過去,後面的事才好繼續進行。
盯著空蕩蕩的樓梯,池雪眼眶逐漸溼潤,呆呆的問一旁的人:“他真的是我親爸嗎?”
她出了這麼大的事,第一反應卻不是關心她,為她報仇,而是指責她影響了他的事業?
鍾情翻了個白眼,無語:“表的!”
什麼?
池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表情略顯遲鈍。
鍾情沒搭理她,轉身也下了樓。
她現在要去找人處理一下這件事,畢竟女孩子的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池向松肯定也會把這件事善後,但他的側重點必定都是降低對公司的影響,絲毫不會顧及到池雪。
作為池雪的母親,她不能什麼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