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原諒他。
看著男人那小心謹慎的模樣,許清癮忍不住打趣道:“快點,再不包紮傷口就要癒合了。”
不就是不小心被碎玻璃劃了一下嘛,她又不是瓷娃娃,用得著這麼小心翼翼?
溫盛年沒有搭理她,手上動作不停繼續上藥。
許清癮隱隱感覺到他狀態有點不對勁,從見面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過,發生什麼了?
處理好傷口,溫盛年依然沒有看她,默默收拾著醫藥箱。
嘿~
許清癮滿臉不解,什麼情況?這才幾天,狗男人這麼快就膩了?
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巧笑嫣然:“怎麼這麼蔫?怎麼,太長時間沒見我,想了?我例假走了。”
溫盛年動作一頓,抬眼看她,眸色深到能滴墨。
“我們見面,就只能聊床上那點子事?”
他直勾勾盯著許清癮的眼眸,似乎是急於求證什麼。
許清癮笑容一僵,不解:“不然呢?我們這種關係,除了這個還能聊什麼?”
溫盛年吸氣,深深看了她一眼。
突然彎下脊背,將臉埋入女孩帶著軟香的頸窩裡,輕蹭了蹭。
“許清癮,你真冷血。”
男人聲音悶悶的,聽得許清癮都一愣一愣的。
不是,這還是方才那個揚言要停掉與裴家一切合作的清冷霸總嗎?
現在的樣子,活像一隻被人拋棄的大狗狗~
她渾身一個顫慄,這哥們精分啊?怎麼人前人後兩幅面孔。
話說她要是將這一幕拍下來威脅他,能賺到幾個子兒?
溫盛年抬手固住她細腰,將人抱的更緊,他現在突然有些後悔那天晚上腦子一熱,跟著許清癮胡鬧了。
一段正常感情的開始不應該是這樣。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許清癮鎖骨處,溼溼的,癢癢的。